“哼,既然如此,那便陪你尽兴一番。”陈池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而那枚珍贵的“玉灵散”用于此等对决,在乐厚眼中无疑是莫大的浪费,他面露惋惜之色,怒意难掩,却转而采取守势,显然是在等待内力恢复,以图一击制胜。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给陈池致命一击。
陈池攻势如潮,他的天机棍如同狂风暴雨般向乐厚攻去。然而,却渐渐感受到如同“老鼠拉龟,无从下口”的困境。乐厚的防守固若金汤,无懈可击,让他难以觅得破绽。每一次攻击都被乐厚轻松化解,陈池的体力在不断消耗。此等消耗之下,陈池渐感体力不支,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恐将先一步力竭。每一次的攻击都带着最后的拼搏,每一次的喘息都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怎么,这就力竭了?方才的嚣张气焰何在?”乐厚趁机嘲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得意和轻蔑。他凭借高超的防守技巧与深厚的修为,逐渐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愈发游刃有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的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陈池的失败。那目光如刀,刺痛着陈池的心灵。
陈池沉默以对,心中暗自盘算破敌之策,面色阴沉如墨,仿佛踩中了污秽之物。在凝视乐厚许久之后,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那是一种灵光乍现,一种在绝境中的希望。
“哼,别说我未曾提醒你,曲洋正从后方逼近。”此言一出,意在扰乱乐厚心神。
“哈哈,小子,同样的伎俩还想故技重施?”乐厚闻言大笑,认为这不过是个荒谬的笑话,笑声中满是不屑。然而,笑声未绝,他的笑容却骤然凝固,难以置信地低头望去,只见胸口处,一柄锋利的匕首已深深刺入,显然是从背后偷袭而来。那匕首的刀刃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世界变得一片寂静。
“你并非圣斗士,岂能奢望对同一策略免疫,再次落入其彀中,亦不足为奇。”陈池以戏谑而又不失庄重的口吻言道,随后他步伐稳健地行至对方身前,施以一记力道十足的推搡,致使乐厚轰然倒地,双眼圆睁,未能瞑目,生命戛然而止。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胜利的坚定。那推搡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种决绝。
在乐厚遗体之侧,曲洋老者颓然倒地,喘息不止,适才那无声无息的一击,已耗尽他残余的精力与意志,犹如油尽灯枯,预估不出半个时辰,其生命之火亦将熄灭。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解脱。那是一种放下一切的释然。
“谢……谢你,年轻人。”曲洋的声音微弱而平静,面庞上竟浮现出一丝手刃仇敌后的释然与满足。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不必客气,实际上,我更应向你致谢。”陈池谦逊地摇了摇头,心中不禁回想起方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刻,仍感心有余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慨和疲惫。
方才之举,他仿佛是在刀尖上起舞,走了一着险之又险的棋局。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和不确定性,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然而,他最终还是成功了,战胜了强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