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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客气,我亦是在为自己增添一份赏心悦目。”陈池以略带戏谑的口吻回应,使得李文秀更加羞涩难当,那娇俏的模样如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不失温柔和真诚。
正当二人缓缓归途,行至街角之时,忽见一队官兵押送着一辆囚车进城,囚车中人竟是张召重,其身形魁梧却神色萎靡,显然身受重伤。那囚车的车轮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重而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悲歌。张召重的身躯在囚车中显得有些佝偻,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却又透着一丝不甘和倔强。
“看来此人确是文泰来,他是否在刻意避开红花会?”陈池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囚车中的张召重,试图从他的神情中找到一丝线索,解读这背后隐藏的秘密和阴谋。他注意到镖车队伍行进迅速,而张召重竟能紧随其后,其中必有蹊跷,这一切都让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陈大哥,你在想什么呢?”李文秀见他神色凝重,不禁好奇询问。她的声音清脆而甜美,如同山间的清泉,打破了陈池的沉思,让他从纷繁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无碍,只是我们需尽快离开此地。”陈池苦笑回应,那苦笑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忧虑。“张召重押送的是红花会的四当家,红花会定不会坐视不管,我们不宜卷入此等是非之中。”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在告诫李文秀事态的严重性和复杂性,希望她能明白其中的危险和潜在的危机。
言罢,二人匆匆返回,恰好在城门口遇见了面色阴沉的阎世章及其他几位镖师,他们似乎正就某事争执不休。那争执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紧张和焦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矛盾和纠结。
“阎爷,您既是此次镖行的领队,若您离去,何人能确保镖车安全?”童兆和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与质疑,他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在指责阎世章的决定是不负责任和轻率的。他的表情扭曲,眼神中透露出对阎世章的不信任和对未来的担忧。“诚然,阎爷,包裹内之物固然价值连城,然我等所承之三千两白银亦非小数,不容忽视。”戴永明亦持劝解之态言道,他的声音相对平和,但也透露出对阎世章决定的担忧和对自身利益的考虑。
陈池尚未近身,已略闻其详,大抵是阎世章欲独力行事,而众镖师则持异议,此等情形,实乃添乱之举,于大局无益。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心中暗自叹气,深知此刻的争执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
“诸位,或可寻一折中之策?”陈池轻咳一声,步入众人之中,面带和煦笑意,提议道。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试图平息众人的争执,为这混乱的局面带来一丝理性和冷静。“可将此暗镖交予我,我脚程迅捷,先行一步,料那回子难以追及。”他的目光坚定地看着众人,等待着他们的回应,展现出了无比的自信和担当。
“你?能担此重任?”童兆和面露讥诮,话音方落,便遭李文秀一鞭挥面,痛斥其言。李文秀的动作迅速而果断,那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她的愤怒和不满。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对童兆和的轻视和无礼表示了强烈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