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还是那间简陋的屋子,只不过墙上斑驳的墙皮被人用浆糊糊上了一层黄油纸,虽然显得暗淡了些,但好歹不扑扑往下掉墙渣子了。
许鹊巧正在窗边坐着,低头在看着什么书。
许双柳淡淡道:“日子倒是悠闲的很,在看什么?”
她跟许鹊桥实在是没什么话说,更不用打招呼,事实上能这么平静的说话已经是难得了。
许鹊巧看的入神,听到问话才惊讶的抬起头来,随即脸色清淡的道:“你怎么来了?”
既不亲近也不拒人千里之外,就像是对待很平常的陌生人。
许双柳坐到她对面,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来看看你过的怎么样。”
许鹊巧嚅嗫了唇一下,半晌道:“你不是说咱们以后不用见面了吗?”
许双柳哼笑道:“说实话我是真不想来看你,但到底你住在我的院子里,又是被我救出来的,是死是活我都得先来了解一下,否则你死在我院子里了,我找谁说理去?”
许鹊巧抿了抿唇,竟没有顶嘴,只是垂下眼睛继续看书,轻声道:“那你坐着吧,等会饭就好了。”
许双柳一怔,仔仔细细的看向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这人是被夺舍了吧?居然没破口大骂?
这么一看还真觉得有所不同,现下的许鹊巧面容恬静气质单纯,颇有一股超然物外的既视感。
妈耶,她可别是真被人夺舍了吧?
许双柳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你怎么了?”
她突然这样,许双柳还有点不习惯。
许鹊巧又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道:“我好好的,什么怎么了?”
“你怎么没跟我吵架啊?”
许鹊巧又低头看书,嘴里嘀咕着:“无聊。”
许双柳到抽一口凉气,我无聊?!
老娘我可是救你命的恩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