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他做的?柳月初一个激灵。
若真是他做的,往后他再做的菜她还怎么吃?单纯的想一想,她都有些犯呕。
此时不知从哪儿飘来了一股肉腥气,她直接歪头就吐了!
白芍端了一碗排骨汤进来,就看到柳月初在吐。
她连忙小跑去打水擦脸,随后又端茶漱口。
“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柳月初看着她,自然不敢说,“没什么,或许是昨天也受了一点儿惊吓。”
她直接歪倒在榻上,闭上了眼睛,浑浑噩噩的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日暮星辰。
她伸了一下胳膊想翻个身,谁知碰到一股软绵绵。
她缓缓地回头,顿时惊声尖叫,刺耳的几乎要把房盖给掀了!
白芍急匆匆地从外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袁厝抱着柳月初,朝白芍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白芍看到柳月初苍白的小脸,犹犹豫豫,待柳月初确定的点了头,她才关上房门离开了。
“什么时候回来了?”她的确没想到身后有人,更是看到袁厝的脸,就想起了那三百六十刀。
其实三百六十刀也不过是个数字,主要是无法把“刀刀露骨”和他联想在一起,更无法想到做饭。
袁厝拿了帕子帮她擦汗,“怎么了?做噩梦了?”他眸中布满了关切,还从未见她如此害怕过什么。
之前一同去山中寺庙,路边遇见了竹叶青都没害怕,此时却十分胆怯的望着他。
柳月初翕动下嘴唇,欲言又止,“没什么,的确是做了噩梦。”
她很想从他怀中起身,却发现被他牢牢的禁锢住,根本无法挣脱。
袁厝静静地看着她,“不是我。”
“嗯?”柳月初一怔,“什么不是你?”
袁厝慢悠悠道,“动那三百六十刀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