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辉:“??????”
真是“天才”啊,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关心这个问题,要说出这种弱智的问题是他下属的话,说不定就被他一巴掌扇飞出去。
徐若萍犯了跟徐宏博一样的错误,胡一辉又舍不得斥责她,只轻轻掐了下她的手心,微微眨了下眼皮,示意她只管听就行,不要多嘴。
果然,虚空中登时传来风夷老祖暴跳如雷的回答:“你白痴吗?两个男的就不能了吗?断袖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紧接着,他居然喋喋不休把徐若萍破口大骂大半小时,仿佛是因为徐若萍才使得他儿子断袖似的,而且从头到尾要提起此事的人也不是他本尊。
徐若萍俨然觉得自己成了窦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还不能申诉,免得自己成了徐宏博第二。
胡一辉真是无语,眼前的二位真是一个比一个智商堪忧。
但他舍不得对自己女友动怒,又不敢轻易对风夷老祖犯难,只能始终眼含着笑,弯起食指,轻轻地蹭了下徐若萍的鼻尖,尽量安慰她,并且示意她不要再多嘴说话。
徐若萍重重地吸了吸鼻子,把头埋进他怀里。
风夷老祖畅快淋漓地把徐若萍骂成猪头,气也顺溜不少:“我那小子冥化鬼迷心窍,听了他爱人的唆使,签了什么天誓契约,把整个天魔教卖与对方,听凭差使!”
最重点的事情居然被他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其中还是没有交代自己是怎样被囚禁于此,护子心切可见一斑。
胡一辉了然识趣,没有追问,想必被自己捧于掌心的心肝宝贝如此虐待,任哪位父母的心尖上的痛,都不只是滴血那么简单。
风夷老祖见对方认错态度良好,语气却倏地黯淡下来,刚才还是滔滔不绝,现在却又开始惜字如金,有气无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这里有支五令旗,可行指挥权,令旗一出,我座下十万弟子莫敢不从,现在把它暂借于你,好好使用!”
说完,也不等对方答应不答应,徐若萍紧握着胡一辉的手心里,倏地就多了把卷曲着的旗子。
他们俩把旗子摊开仔细瞧了瞧,只见那旗子的旗骨沉甸甸,隐约有种嗡嗡之鸣,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只一眼,就让人沉重无比。
胡一辉想了想,恭敬地问:“前辈,这旗子如此珍贵,我等万万??????”
“泽令尊者法身受损,每个月月圆之夜都需要闭关静养,黛月又修为不够,我就算现在传你口诀也挥不动这旗子,这样吧,我再行行好,助你们再提升一个境界好了!”
助自己再提升一个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