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来啊。不过话没说出来,无非就是话一说出来,太不对劲了,毕竟人都是想把自己包装成真善美。
有人说真话,无疑就是扯掉了这些人身上掩盖自己肮脏龌龊不堪狭隘自卑自私的内心的遮羞布。
一言既出,众人应驳。
老太太手拿拐杖敲了敲柜子:“好了好了,都歇歇吧,都老大不下来,天天跟个小孩子似的,就是你们的小孩子都不会这样。”
众人沉默不语,老太太接着说:“大家别着急,这样吧,我替大夫做主,明个,明个下午,大家就又可以来了。”
当然得给出些什么,人才会乖下来,那么要给些什么东西呢?这谁有知道呢?有的时候,一片地,一座房子,钱,衣服鞋子都行,再低廉些,几句话,就可以。
众人纷纷议论着,你一言我一语低声窃窃私语着。
“回去吧,大夫都累倒了,出了事赖咱咋办。”
“我的病。”
“你的病熬一夜半晌的,又死不了,在家半个月不说来,一来这怪着急啊。”
“你说咋办?”
“还能咋办?回去喽,白来一趟。”
……
不管怎么说,还是乖乖地离开了。
老太太照顾着老男人,鸡鸣的时候,大概是早上四点,老男人才悠悠醒来。
老男人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嗯?人呢?那一堆人呢?”
老太太赶紧扶着他躺下:“你呢一昏倒,人家把你抬到病榻上,就不错了,还是歇歇吧,看你累的。”
老男人很难受,像是带些哭腔,但虽然话难听,但语气却不是那回事儿了:“你个死老婆子,啥时候,你那瞎眼睛,能治好,不是就能帮我的忙吗?天天都这样,就让我一个,真是累死老子了。”
老太太温柔一笑,轻轻的拍着他的胸膛:“好了,我这眼睛,挺好的,没说啥不好的,也又不是看不见了,您是老大夫了,哭哭哭,有个啥子出息?”
老男人热泪滚落:“我她娘的,我一个大夫啊,行了一辈子医了,治不好自己的媳妇,这叫咋回事啊。”
沛儿哥在一旁看着,突然开口:“老奶奶,我刚才看你把脉,你应该会些医术啊。”
老太太摇摇头,笑着解释道:“我呢?都是跟这老头,学到的皮毛,本身就讲究着望闻问切,我这眼都看不清了,就别再害人了。”
狗蛋在一旁小声的说:“沛儿哥,沛儿哥,咱该走了,再不走,就赶不上先生的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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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儿哥点了点头:“知道了,咱这就走。”
门外传来阵阵马蹄声,人声嘈杂,咯吱一声,院子的大门被推开。
吓得五个小家伙赶紧躲到房间里,一个穿着绸缎,肤如凝脂,手似小葱,身娇体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