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拉到老杨头身旁,他脏兮兮的大手毫不客气往屁股狠狠捏了一把,女孩哭的不停,她是在不想自己下半生都与这个年纪五十,近六十的男人,一头短发油呼呼的,牙齿东缺西少,左眼眯眯眼,右眼不自然地睁的很圆。
我没了兴趣再看了,转过身来,把注意力都放在周围的环境上。
这个院子,左右两个各有两个类似于猪圈一样的建筑,每个至少有20人。
至于院子里不被刻意囚禁的人,双眼无神,两腿之间时不时还往下流着血,又或者肌肤油腻,又或者身上的针扣。
我撇了一眼倒在墙角的几具尸体,虽然用布盖住了,但不用说也知道,被折磨致死,或者被殴打致死。
等到深夜,我悄悄溜了出去,在各家各户的房顶四处游走,我最终落脚在这最高的一座建筑物上,四层楼。
这里各处还有听不尽的哭泣声,殴打声,或者变态大笑。
我看着村口的一辆卡车,几个人不停地搬运着被拐卖的人上车,然后转到各处买家身上。
猫鼠一窝,沆瀣一气,当然,不一定是被拐的就一定是好人,内讧,孤立这哪都有。
我回到院子里,把潘化放了出来,我扔给潘化一个背心,背心上的弹药,手枪齐全。
一旁的被捆绑的人看到我放了潘化,并且还给了潘化防身武器,个个都兴奋起来,都涌过来,呜呜地叫着,两眼看着我渴望,我也能放了这些人。
“蠢货!”我厌恶地骂道,一脚踹翻几人。
“干什么呢?”
“院子里有动静,快起来。”
“开灯拿家伙。”
我看着这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就害怕这种情况。
闪身冲到屋内,举起水龙剑,几下就把屋子里的人都斩了。
我走出屋外,拿出一支烟点燃了起来,潘化小声问道:“她们放吗?”
我摇了摇头:“先别放,放了,引起了骚乱,对我们不利。”
人似乎总认为,只要号召一些人,那么自己就可以脱离困境。
往往分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水平,所以人才会办坏了事情。
以为靠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小聪明,就可以让自己脱离危险。
但是人一多,就引起了骚乱,很多人就醒了过来,人数悬殊,在加上武器诧异,甚至还有人私藏枪械,自制土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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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出院子大门,施展孔雀步,悄无声息的砍在大街上的几人。
随即和潘化挨个入户,推开屋门手起刀落,砍死正在拔萝卜的男人,我看着一旁抱头蜷缩在角落的妇女。
是她的妻子吗?当着她妻子的面,玩得很变态啊。
“嗯?妈妈?爸爸又出去了吗?”一个小男孩推开房门,睡眼惺忪的问道。
妇女连忙跑过去紧紧抱住男孩,张了张嘴阿巴阿巴地低呼着。
“被毒哑了吗?不能说话,连大声吆喝也不能。”潘化说道。
男孩看到我身后倒地的男人,眼泪大滴大滴落了下来:“你杀了我爸爸,我记住你了,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把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