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童子尿吗?那个小孩。”
我看了眼厕所的方向,竟无语:“没。”
别说,手搂子了,你还是处男,手搂子不也是跟那同个性质吗?
“那咋办嘛。”
大爷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嗯……,我想想。”
大爷起身往柜子里的书一阵翻腾,几分钟后,拿着一本书,指着上面的一篇内容。
兴致冲冲地喊道:“看这看这。”
我看着书上写着,以童子尿和黄土捏成土塔在按北极,天枪,六甲,三公设立犄角之势。
我看着面色古怪,我虽然不了解,但是看着就扯淡。
接着看下来,没条件,就按星位摆放镜子,墨斗崩线。
我觉得就跟闹着玩一样,但也只能试试看了。
我一想,这肯定是要时间的,下了雨,线肯定崩不了了,这又是一个问题:“下雨了。”
“没线就撒香火。”
“需要多久?”我问。
他递给我罗盘说:“半个小时吧。”
“好。”
“小伙,事成了,我把我的刀给你。”
我有些心动,他这刀大厚背,手臂长,重新锻打,做个自己顺手的就行,潘化提着裤子出来了,我俩拿着指南针就出去了。
走廊很静,下雨声夹杂着风铃声,听的人起鸡皮疙瘩。
“哥,我刚才听了,我觉得这个人就是个骗子,不可信。”
“我知道,所以到时候,你看好他,一有不对,拿他替死,如果对了,那也看看这个人,如果不行,就过河拆桥。”
见面不超过十分钟,你指望谁信谁呢?
我看着罗盘指的方向,推开走廊尽头的门,来到了地下车库。
我走在前面,水淹到我小腿那?
我察觉到右侧的波动,手电筒扫过去。
小主,
一个柜架前,一个黑影一闪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