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的一只耳朵往外冒着血,而棕熊一只耳朵被咬掉了。
人都是喜欢看热闹的,王楠兴奋地说:“快看啊,大老虎,还是白色的,真漂亮啊!”
赵云菁有些摸不着头脑:“奇怪了,一般情况下,老虎是不愿意跟熊打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这头熊办了一件事,让老虎没办法忍受。”
张启明不停拍照说:“真是少见啊,家里的阿爸阿妈还没见过白虎呢。”
突然一声枪响,一时间,时间好像静止一样,老虎的背上溅起一朵血花,身形一软,倒在了地上。
棕熊哪见过这种场面?,一转身就跑了。
山腰上的雪突然跳了起来,爬出来两个人,身穿皮袄,扛着老式猎枪,一个是个四十多的岁的男人,另一个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年轻人兴奋地说:“师傅,太好了,这头白虫子,卖了得不少钱啊!哎呀,多漂亮的皮毛啊!”
中年男人得意地说:“那是,你以为是跟谁混呢,要不是我拿熊的粪便抹在身上,趁白虎狩猎,偷走这畜生的孩子,要不然哪有那么容易逮住它?”
年轻人在枪上装好火药说:“可惜了,这头虫子的孩子不是白色的。”
男人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上骂道:“还好意思说?让你跟着我开枪不开枪,现在好了,那头熊也跑了,那双熊掌肉嘟嘟的,也值不少钱。”
我们几个人里他俩很近,就搁40多米,山背不可能一直都是平的,肯定是会有下坡的,所以他俩离老虎并不是特别远,顶多一百多米。
我们几个人趴在山背上,我小声说:“偷猎者?启明,你有什么办法?”
张启明摇了摇头:“静观其变,他们是偷猎者,手上是有枪的。”
我同意他的观点,我们再怎么说也是肉体凡胎,一颗钢珠子弹下来,肯定是扛不住的。
我被禁止带枪,我有些无语,第一次出任务弄了那档子事,要是我是领导,我也不会允许这个手下接着带枪了。
其他人则是没想到会出了这事,也没有带,这些偷猎者是不允许其他人发现他们狩猎的,都是犯法勾当,谁要是看见了,明天他们就得抓进去。
男人警惕地拿枪对着我们所在的方向:“嘘,刚才咱爬在那的时候我就听到有人说话,别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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