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郭开入府,吕瑶问
“怎么办?他回来了,咱们要不要去拜见?”
“不!”
驻月回道
“这会儿府上定是在用膳,咱们此刻去甚是不妥,他怎么可能下了朝还见咱们这些名不见经传之人。今天我不打算拜见他,想再等等,看是否有其他路子。”
眼见着天也黑了,那郭府内点起了灯,驻月和吕瑶二还未走,盯了郭开家一天,看的吕瑶眼睛直泛酸。
“姑娘,咱们早早歇息吧!你这大病初愈,实在不能久坐啊!”
正当吕瑶起身准备劝驻月回馆驿时,郭家大门再次敞开了。
“郭开怎么又出门了?”
见他在门外候了片刻,便有一辆稍小的马车来接他,下来的小厮也不知说了什么,郭开甚是高兴,连连点头便上了马车。
“哎,小二哥,那相国大人这会儿还要入宫办事吗?”
店小二端着菜往窗外一探,笑着说
“哪是入宫的,相国大人是去女闾寻相好的去了!那花魁是咱们邯郸城有名的美人,众多官员商客为见绝色一眼,那是豪掷千金啊!就这样,那花魁也不是给了钱就见上的,她还挑客人呢!这不……咱相国大人家财万贯,又有重权,那花魁自然讨好他,两人这档子破事,已是邯郸城众所周知的秘密了!”
一说起这八卦,店小二激动了,连连打趣道
“别看郭相国位置高位,手握大权,对朝堂之事也是雷厉风行,颇有铁腕之姿。可毕竟是个男人,他就是有个臭毛病改不掉,那就是好色!别看相国平时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可为了那花魁不仅豪掷千金,更是百般呵护照顾,就这样……那女子有时还不给相国好脸色瞧呢,这寻常待人刻薄的相国也不生气,反而就吃这一遭!”
“那……相国之妻没有怨言吗?”
吕瑶问。
“哪会有什么怨言啊!相国大人的原配年事已高,这辈子财和权都有了,哪里还管得了其他,只要不把人带回府,相国夫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