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与吕瑶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正喜滋滋的喝着茶,还叫了些许点心,那坐在另一桌的李信与王巡是表情大不相同,甚是有趣。
李信苦闷,也不说话,虽说人是给护到目的地了,但姑娘只知玩乐似乎忘了正事,瞧她这会儿探头探脑地往楼下直看,又觉此人大抵是寻了借口溜出来贪玩来了,并不是真的要为国君分忧解难。
见他喝了口茶,既不能抱怨,也不能诉苦,只能暗自摇头叹气。
“李将军这是怎么了?入了邯郸城便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可是伤口还未愈合吃痛了?”
与李信这愁眉苦脸不同,王巡可是美滋滋的乐大发了,一路跟着驻月蹭吃蹭喝,这会儿又蹭到邯郸城还耍乐子来了,哪里能不高兴,见李信苦闷,还故意拿他打趣
“将军,姑娘们坐这儿吃茶,咱们两个大男人怎么也得寻个地方喝上一杯啊!要不……咱们吃酒去?”
见他那副油腔滑调的样子,李信更是无语,连连摇头
“我有要事在身,岂能喝酒误事。”
李信问人为人处世一板一眼,循规蹈矩的,甚是无趣。王巡见不得这样端着之人,又一把搂过他的肩膀,忽笑的有几分鸡贼
“那,咱们寻个地方找些乐子如何?”
“什么乐子?”
李信见他满腹鬼主意。
“我昨晚上发现咱们下榻的馆驿不远处有一处女闾,那里的姑娘们漂亮极了!都说邯郸城的美女丰腴有料极了,咱们,一块儿去瞧瞧如何?”
此话一出,李信立马拍掉了王巡搭在肩头的手,还挪了挪位子,一脸鄙视地说
“我不去,那样的地方我从未去过,也没有兴趣,你若是想去便去吧。”
见他闷葫芦一个,实在无趣,王巡喝了口茶又说
“这又不是咸阳,你去女闾怎么了?又无人敢去君上面前告你一状,怎么?”
他又凑近端详李信
“莫不是将军年过二十,还是童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