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何不趁伏越回国省亲途中,咱们派杀手中途了结了她,以绝永久之患啊!”
郑嬷嬷与郑良在屋内关门谈事,主仆二人为解决驻月煞费苦心,这会儿嬷嬷倒是出了些许主意,可都叫郑良一一否决!
“此事不妥,君上派给她的士兵可都是精锐,暂且不说其他人,那李信的本事咱们有目共睹,如何能杀了李信再要了伏越的命呢?!此事难度太大,若是不小心事情败露,没准还得牵连咱们!”
郑良蹙眉深思,虽然伏越在宫中倒是清净,可嬴政在章台宫不出,后宫哪个妃子求见他都拒之门外,这般思念他人倒叫郑良怒火中烧,更是坐卧难安!
“那……娘娘何不与从前一样,行蛊……”
“闭嘴!”
郑嬷嬷的话还未说完,郑良立马厉声制止
“你这会儿说这些,要是被旁人听了去,那咱主仆二人的命可都不保!”
她瞟了嬷嬷一眼,语气冷了几分。
“你是随我一块儿从楚国来的,我自小便受嬷嬷照顾,这秦宫禁忌什么,嬷嬷应当比我更清楚,个个王朝都忌讳行蛊下咒之事,从前对伏越下咒那是出于无奈,想早早解决了这个和亲公主才铤而走险,用她盛过雪水的玉瓶行咒,原以为她违背心意替赵无垠寻什么鹿胎,定是会在冰天雪地的山林里遇难,没成想……她比我想的还要命大!”
郑良目露凶光,实在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