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把一旁的李善全急坏了
“使不得啊君上,这毕竟是药浴,身子健康之人怎能这样泡着呢,待奴才去寻个仔细的奴婢来抱着姑娘一块儿沐浴,如何?”
“不必了……”
嬴政坐在浴池内,将驻月搂入怀中,驻月的头靠在嬴政肩头,这池水刚好漫至颈部。
这会儿屋内雾气缭绕,药浴有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驻月双目紧闭,仍未苏醒。
“那些人做事没个仔细,万一呛着伏越了怎么办?还是孤亲自来的好。”(随时寻找机会跟老婆贴贴)
看似与美人共浴的美妙时刻,实则累及了。
这会儿驻月无意识,全靠嬴政护着,为了不叫她从肩头滑落,嬴政只能挺直了后背一动不动,双手将她护在怀中,半个时辰下来也是腰酸背痛。
就这样坚持了第一日,第二日,驻月仍未苏醒。
“你这方子,到底有没有效果?”
见连浴两日驻月都未醒,嬴政又急了。
这会儿徐福正盘腿打坐呢。
“不急不急……”
对比嬴政的焦急,徐福显得过于漫不经心。
“待明日,君上便知。”
第三日再度共浴,驻月倚在嬴政肩头,仍无一点声音。
屋内缥缈着雾气,朦朦胧胧的,四周寂静,嬴政无暇顾及其他,只顾怀中女子。见其被雾气润湿的额发,带着潮气的面庞,挂着水珠的睫毛,可这双漂亮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到底何时才会醒呢?”
嬴政又紧了紧怀抱,将头轻轻抵在驻月额上。
“孤从来没有如此期待过某件事,就连当初登上王座都未如此期待。你可得快点醒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侍女进来加了两次热水,事情才逐渐有了转机。
温热的浴水引得人连连犯困,嬴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忽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攀上了自己的肩头,低头一瞧,竟然是驻月的一双手臂,不知何时搂住了自己!
“伏越……”
嬴政轻唤了声,眼里看到了希望。
等待回应似望眼欲穿,直到看到她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下,随后终于听到了那久违的声音再度在耳畔响起
“君……上……”
此时的驻月虚弱,声音绵绵的有气无力。
“伏越,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