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恋着眼前人,甚至有些依赖她带来的一切,寻常分明已经在克制了,可瞧她这副弱弱无法还手的样子,便又想“欺负”她了。
屋外秋雨淅沥沥的下着,好像把嬴政的理智也冲散了,他刚想伸手去解驻月的衣带,谁知那被吻的浑身犯软的女人忽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嬴政终于抬眼望她了,见她脖颈到胸口被吻的通红一片,眼神似乎快要迷离了。
“孤压到你的伤口了?”
驻月笑的无奈,点点头应了声。
嬴政回头看了眼膝盖上被包扎好的伤口,忽笑了笑,好像在嘲笑自己这股失智
“孤一时忘了,可有碰疼了?”
“不……”
驻月笑的腼腆
“还是等你心甘情愿成为孤的人那一天吧……”
嬴政又轻轻吻了吻她
“时候不早了,孤要走了,若再不走,今夜咱们两个都别想睡了。”
“君上也该早些歇息才是。”
驻月笑着,目送他离开。
嬴政踏出了春遥殿,难得无人跟随,他一人走在蜿蜒的廊下,望着被淋湿的秦宫,原本沉重的心又瞬间觉得轻松了几分,他摸了摸嘴唇上还残留着驻月的气息,忍不住又笑了笑,更加加快了步伐回殿。
承德殿已无他人,只有李善全还守在门口,而屋内,却掀开了一场惊天阴谋。
“您回来了。”
屋内的桌案前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嬴政方还意犹未尽的脸忽又变得低沉。
“你怎么来了?可有让人瞧见?”
“瞧见又如何,何人敢上前?”
坐在桌案前的人笑的肆意,见嬴政的表情还带着几分笑意,瞬间便明白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