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挣扎,可扛她们的几个男人都是体格壮硕,一个个跟没魂的野鬼似得,连个表情都没有!
驻月看了眼跟在后头的秋楚,可怜的姑娘已吓得失了魂,只顾哭,浑身抖得直打颤,看着着实令人心疼。
一行人扛着两姑娘穿过热闹的厅堂,又走过人头攒动的长廊,可这男男女女,连瞧都不瞧她们一眼,似司空见惯般!
来者都是寻欢作乐之人,又怎可能想节外生枝呢?那些女人,更不用说了,都已自身难保,哪里还管的了旁人。
两人被当做物品似得扔去了阁楼,这儿倒不阴暗僻静,屋内张灯结彩,灯火烛台通明,脂粉香气萦绕,处处纱帐暖香,如梦似幻!
楼下宾客人声鼎沸,欢声笑语又岂能想到这儿竟上演了出逼良为娼的剧!
老妈妈也跟了进来,瞧漂亮姑娘被整得浑身是泥,发髻散乱不堪,便取了塞在驻月嘴里的布团。
谁知布团一取,驻月便开始破口大骂,将这老妈妈的十族亲戚,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不带重复的!气的老妈妈血压升高,涨得满脸通红!
“好一匹难驯服的红鬃烈马!妈妈我也是见了大世面的,还是第一次瞧见口舌这般凌冽的丫头!你若是能乖乖听我的,服了我,我便叫你做咱们春秀院的花魁如何?”
老妈妈欣赏这洋辣子,扇着团扇想降降火气,捏着驻月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盘算着如何能叫她服帖,谁知这泼辣的姑娘一口啐在她脸上,更是叫老妈妈气的暴跳如雷,差点蹶过去!
“做你娘的花魁!你敢抓本姑奶奶来这淫窝,若叫我出去,定将你们店拆的干净!你,你们……你们这群土匪一个也别想逃!”
“你!”
老妈妈扬手便想打,转念一想打花了这张脸不得赔钱,只得忍下这口气。
“你不从,那便她来!!”
一旁的秋楚吓得都差点昏厥,哪里还骂的出口,她低声抽泣,苦苦哀求,老妈妈哪里会听她的!
“你们做什么?你们这群土匪王八蛋!你们敢动秋楚一下,我便扬了你们祖宗十八代的骨灰!”
“呵……你要是有这机会,便去扬!”
老妈妈一使眼色,两汉子便架起秋楚,可怜的秋楚如同木偶般被提溜起来,一人拿出把十字型架子,竟将秋楚的手脚绑在了架子上!
“你们!!”
驻月瞧着秋楚被折磨的几乎昏厥,满眼的泪,嘴里不断喊着“伏越,救我。伏越,救我!”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驻月匍匐在地,欲去阻止,可难挡这帮人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