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在这两人面前的,就是衣衫不整,发髻凌乱的驻月。
“这……这……我的个老天爷啊!我指定完蛋了!!”
瞧她这副样子,徐福立马明白了所有!嬴政瞧她这副样子也随手拿了件大褂给她披上。
“孤不是说叫你等等,怎就这样出来了?”
“可是……”
驻月刚向前几步,正要说什么,谁知眼前一黑,还未再语,便昏倒在地。
待驻月醒来,已是申时。
“我,这是怎么了?”
她挣扎着起身,却又差点晕过去,幸好吕瑶扶住了她,没叫栽到床下。
“你觉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吕瑶瞧她脸的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我……”
驻月摇了摇脑袋,只觉得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感觉浑身无力,头晕的厉害,有种脱胎换骨之感,我这是怎么了?”
“你似乎受了风寒,正发烧呢。”
吕瑶将驻月扶起,又端了茶来。
“你是被国君的轿撵送回来的,浑身发热,昏迷不醒,连衣衫都湿透了。”
“还有这种事?”
驻月喝了口茶,只觉口渴难耐,便又要了杯。
“君上看起来很着急又很生气的样子,我也没敢多问,是君上抱你到床上的,还请了徐道长替你看病的,待到了午膳时分才回去的。”
“徐福……”
驻月这才迷迷糊糊想起自己早上去他那儿溜达过。
“他怎么说?”
“他说你是一路舟车劳顿,又遇行刺一事,是身心俱疲才发热的,养些日子便好了。”
驻月仍是无法集中精力,只觉得好累,从来也没这般累过,方才“勾引”嬴政一事,是一星半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而嬴政,正在生好大一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