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承德殿看奏章呢。”
驻月瞧秋楚一脸疑惑,又问
“怎么了?郑妃娘娘寻国君吗?”
“不,君上已经去过娘娘那儿了。”
秋楚自言自语道
“大抵是我急着赶过来,没瞧见君上的轿撵吧。”
三人往承德殿走去。
“今天行刺一事,真事令人后怕,那般慌乱场面你怎想到护在国君面前替他挡刀的?那明晃晃的匕首可不跟你开玩笑,若是不小心要了你的命,这会儿你便不能跟我们说话了!”
秋楚直言说
“一个你,一个郑妃娘娘,我倒是能理解郑妃娘娘此举,毕竟国君是她的夫君啊!你怎也这般英勇?你不怕吗?”
“怕?”
驻月直言
“事发突然,我倒真忘了怕了。”
“你们应该还不知道吧……”
秋楚压低了嗓音
“那刺客苏娆虽被当场斩杀,死有余辜,但与她一块儿从韩国来秦的姑娘们可就惨了,据说事情发生后便被通通带去廷掖杖毙,十来个姑娘被打的鬼哭嚎叫,直喊冤枉!可苏娆犯了弑君大罪,就算再怎么冤枉,国君也不可能留下她们了!”
“来秦好好的,为什么苏娆要行刺呢?白白搭了自个儿一条命不说,还连累了那么多人。”
“据说……她曾深受韩国国君恩德,将她这孤女带在身边细心照料,教她习舞练字,她定是要为韩国国君报仇的!”
“倒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啊!”
驻月一说出口,秋楚立马捂住了她的嘴。
“你怎能这般去夸个弑君的罪人呢!小心叫旁人听了去大做文章,你可就惨了!即便国君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