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相对,驻月直勾勾地望着嬴政,见其琥珀色的双眼似笑非笑,像是有意试探,又似无意撩拨,一时间分不清是恶是善。
“怎么?难道孤说的不对?”
“不对!”
驻月一把推开嬴政,手忙脚乱地从床上坐起来。
“才不是您说的!”
她又起身理了理裙摆,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父王是希望我能超越家中男儿,比他们更有志向更有作为!哪里是您说的!”
气氛有些怪异……
驻月逐渐感觉到嬴政的视线有些炽热,在事情还未演化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时,她再次下了逐客令。
“您该走了,许久未在咸阳定是有些许急事等着您处理呢!方才我瞧相国大人一副欲说还休模样,应当是有要事启奏呢!”
见她又连连后退几步,溜着门边继续说道
“君上请……”
“真是稀奇事儿。”
嬴政也不难为她,只觉这般戏弄她还真是有几分滑稽,他笑笑起身。
“孤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要把孤赶走,寻常女人可是盼也盼不到孤来啊!”
瞧他还贫嘴个不停,驻月又连连催促
“您快去吧!我会煮好热乎乎的安神汤来。”
另一边的吕瑶还以为国君要留宿,喜的她连连退出屋外,寻了章台宫一处院落等候,此地人生地不熟,她也不敢胡乱走动,只得倚在廊下休憩,瞧着天色早已暗下来,也不见君上离开,只觉自己的猜测没错。
正当她忙顾着看景,云台殿的秋楚来了。
“瑶瑶姑娘怎一人在此?伏越呢?我瞧他白日里受了伤,特地抽空来瞧瞧,这会儿怎样?”
“秋楚妹妹……”
吕瑶连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