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巡叹道
“若只知色迷心窍无心江山社稷,那岂不就成了昏君?”
瞧驻月若有所思,他便又问
“我瞧小师妹这神色,看样子也难逃帝王威严啊,你啊,当真是要对他念念不忘了。”
“我只是对他好奇罢了,哪有什么念念不忘,要真说念念不忘,我那是对秦宫里的宝贝念念不忘,哪里是对人呢!”
瞧王巡一直往嬴政本人上扯,再说下去也没了意思,驻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与其道了晚安。
“今日抓住的张武怎么说?要如何处置?”
“今日他大抵也是被咱们给吓怕了,瞧你连着捶了他数下,给他打了个头破血流,大概是没有下次了,若将他交给公堂,保不准他们黑护黑,还把我们给搭进去了,今日就关他一夜,明日给放走便是,他若是下次还来生事,那也真是蠢到头,自寻死路了!”
两人聊完已是深夜,驻月回了营,躺床上却毫无睡意。她又从怀中取出嬴政给的那串琉璃珠,只是叹了口气,便又将她放回了怀中。
大抵还真是一辈子都回不去秦宫了,这虽是好事,可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这会儿偏偏又想到了处了没几日的伏越,也不知这丫头与情郎私奔到底过得如何,是生是死。
第二日天还未亮,驻月便和大娘们一块生火造饭,经历了昨个那么一场激战,大娘们对驻月是刮目相看,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瞧着姑娘模样虽是秀气,这身子看似娇柔,没想到那么有魄力,直接打的那张武起不了身,嗷嗷直喊救命呢!”
这群大娘平日里也没事干,只要凑一块儿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虽说聒噪了些,倒也是真的热闹。
“可不是!昨个我可是瞧的真真的!姑娘抡起一块大石头就往人家脑门砸去,一点也不带犹豫的!这要是换了我,我哪里敢下手呢!”
几人围着驻月又是称赞又是竖大拇指,边忙着活边说,闹得好不热闹。
“婶子们真是夸过头了,我昨个也是害怕,谁知那张武要做什么,一时慌了神下手重些,没背上人命也是万幸。”
“姑娘真是谦虚了,咱们这些人啊,还真得有姑娘这般气魄才是!有了姑娘这气魄哪里能受一辈子窝囊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