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趟章台宫!”
“你去做什么?已经有奴才伺候君上了,君上不是叫你多休息几日不必这般着急的吗?”
等惜夏追出去门,驻月早跑没影了!
驻月自然想寻找心头的答案,在林中遇见的人究竟是不是成蟜,嬴政真有迫害成蟜,逼得他有家不能回,在外头过着非人生活吗?他真有那么狠的心?!虽然历史上对秦始皇褒贬不一,可如今亲眼所见,却怎么也无法相信他是狠辣之人。
此刻嬴政正在章台宫接见李斯,驻月在外头候着,直到李斯离开,她才进了殿内。
李善全瞧她来甚是欣喜,正要开口禀告,驻月却示意他莫要出声。见她端着茶水缓缓走到嬴政桌前,直到她将茶盏放在桌案上,嬴政才抬头瞧了眼。
“怎么今个换你伺候了?孤不是说你可多休息几日?”
嬴政只瞧了她一眼,又面无表情地低下头阅奏章。
“奴婢身子已无大碍,多谢君上挂念。”
嬴政一如往常,神情严肃,话也颇少,与昨夜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两人如同往常,谁也不提昨夜之事。
“你给无垠带的鹿胎,昨个已经拿去炖汤了,她喝了后觉得身子甚好,原是身虚易倦,如今已好多了。”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