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汤孤已经喝了,你也该回去了!”
他恶狠狠瞪着郑良,又言
“你若是想要代替孤在太后跟前尽孝,孤明个便派人将你送去雍城,如何?”
“君上!君上息怒!”
郑良连连磕头认错
“妾身只是一时失言,瞧无垠活泼热烈,一时忘记才说此话,并无任何恶意啊!还请君上看在妾身为您生子的份上,就饶了妾身这一次吧!”
宁静的夜晚闹了个惊天动地,嬴政只觉得身边的人事物都恼人极了,他转身而去,不再多言。
李善全瞧国君走远,这才战战兢兢起身。
“娘娘,娘娘……”
他扶起郑良,瞧她哭的可怜。
“让奴才们送你回宫吧,这儿就让老奴来善后吧。”
“公公……您一定要跟君上解释啊!我是无心之语,并未有其他意思,君上这么多年都放不下这件事,我比谁都明白,又怎会故意说呢。”
“老奴知道,老奴知道!娘娘您就放心吧,君上只是一时气恼,并不会怪您的。”
在深山林中的小木屋内,驻月与其他人早已歇下,这小屋虽是简陋狭小,但好在能遮风挡雪,现在屋内燃着炭火,众人裹着羊毛毯子席地而睡,倒也安逸。
屋内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响着,驻月却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