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喝了几瓶?”
勃特朗拍了拍排在第一个的“红脖子”的脸,阴冷地问道。
“一瓶”
“不、不、不,两瓶……”
“到底几瓶?”
“我真记不清了,嗷……”
胡子都花白了,竟然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就算你两瓶吧。”
勃特朗一摆头,手下拿出两个空酒瓶摆在他身下。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我们Boss说了,吃他的喝的全都要还回来!”
“我还!我加倍还行不行?放我下来啊!”
他想得太美!
勃特朗一摆头,手下一个瘸了一条腿,一只独眼发着寒光的退役海军陆战队员反手握着刺刀,一把捅进了这个红脖子的腹腔。
再往下一拉,一肚子肥肠吊在空中晃荡。
接满两瓶血水后,勃特朗才对早安排在旁边的医生说:“够了,帮他缝回去吧。”
刚开始孙维道还兴致勃勃地欣赏着。
倒不是为了报仇雪恨,他得让所有机车党人知道得罪他的后果是没人可以承受的!
看到第三个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不是画面太美,而是动手的这个阿富汗回来的老兵用刀的技巧还需要锻炼。
竟然刺得太深,将人家的肠子都切断了,整个屠宰场臭气熏天。
孙维道可是有洁癖的人。
他摆摆手,冲着幸存者轻轻说了一声:“黄种人才是这片土地的原住民,侮辱黄种人的人都不配在这块土地生存!”
“切下他们的舌头,如果再有下次,杀无赦!”
……
等孙维道赶到时,切尼正坐在车上打盹。
曹刿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切尼可不是三次了难,而是扎扎实实一夜七次郎。
这种高强度运动下,铁棒也能磨成针,何况是肉。
“Hi,老板,我看你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应该是喜事连连,值得祝贺!”
明明是瞪眼说瞎话,但切尼听了如沐春风。
只见他放下梳妆镜,想看一下自己的容颜是否如孙维道说的一样,结果发现夹在里面的证照全部不知所踪。
“SHIT!这里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老板,你知道的,在这种场所外面如果安装监控摄像头,会让客人没有安全感的,这一条路都没有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