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哲看破不说破,给她一个赞赏的眼神,毫不吝啬的夸赞道:“时乐,你真是女中豪杰,令我佩服,厉害!”话落,还向她竖起大拇指。
然后,打开车门率先下车,径自来到副驾驶座,主动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做出一个标准请的姿势:“还请时乐小姐下车。”
周时乐生生被闫哲戴一顶高帽子,现在再说不去检查,好像有些显得自己太做作,反而下不来台。
她看着闫哲戏谑的眼神,心一横,暗暗咬牙,解开安全带后下车,然后,大步流星地往医院里走,心里却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她不知道待会儿自己要不要打针?
如果真的需要打针,她又该如何面对?
闫哲看着周时乐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前面走,像一个上战场的战士,忍不住嘴角上扬,跟着她的步子朝医院里走去。
周时乐经过医生的检查,并无大碍,由于身上多处擦伤,担心有破伤风的风险,医生建议打一针。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周时乐看着护士拿着针筒朝自己走来,吓得顾不得男女有别,也不管自己的囧样会不会让身边的闫哲笑话,抱着他的腰哭的稀里哗啦。
自此之后,闫哲终于知道周时乐害怕打针的弱点,以至于后来,为了让她乖乖听话,老是拿打针威胁她,让她乖乖就范。
而且,这个法子百试百灵。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周时宴开着车顺着周时乐指的方向一路查找,都没有发现苏暖暖的足迹。
他又开车到青海湾别墅,发现苏暖暖之前住的别墅大门紧锁,车库里也没有霍庭深的车,好像根本没有人居住。
他在寻找苏暖暖的路上曾给霍庭深打电话,可霍庭深不但不接他电话,还将他拉黑。再加上苏暖暖的手机落在周时乐的车上,只能失落的离开。
他准备去苏暖暖的公寓再碰运气,要是还找不到她,他也只有打道回府,再做其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