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霍庭深继续说道:“另外,关于暖暖不能生孩子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现在你又拿这件事来为难她,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霍夫人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看到自己的儿子仍然坚定地站在苏暖暖一边,不禁怒不可遏地大声吼道:“我为什么要对她百般挑剔?因为她就是个贪图富贵、爱慕虚荣的女人!
她嫁给你无非就是看中你的财富和咱们霍家的权势地位。
如果她真的心中在意你,真心对待你,有你的位置,她就应该好好保护你们的孩子,不让那个孩子夭折。
她要是为你生个一男半女,我也不会如此刁难她。”
霍庭深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紧紧咬着牙关,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你怎么还敢提那个夭折的孩子?
如果不是你让暖暖来老宅打扫卫生,她就不会摔跤,更不会小产。”
霍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颤抖着声音问道:“深儿,你……你是在责怪我?
三年前她小产那事和我没关系,那个时候她都已经六个多月的身孕,擦个地板根本不可能小产。
我都怀疑她故意吃打胎药,嫁祸我头上报复我,以此来离间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再说,她算什么东西啊!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能嫁给你,简直就是攀了高枝!
我让她为我做饭,泡茶,打扫卫生有什么不对。
咱们霍家向来都是不养闲人!”
谁说六个月身孕打扫卫生不会小产?
这天下哪一个母亲能够心狠的在怀胎六个月吃打胎药,只为陷害别人。
他妈还真是会捏造事实,为自己开脱。
霍庭深紧紧地握着拳头,眉头皱得如同麻花一般,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着。
他越想越觉得愤怒难平,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他的胸膛里肆虐,随时都可能将他吞噬殆尽。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烟盒,拿出一根雪茄点燃,狂吸两口,缓解一下胸中的怒火。
然后,抬起眼帘,眼神犀利的盯着霍夫人,不急不缓说道:“妈,我记得没错,当初你嫁到霍家来的时候也是高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