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出门,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何大清,以及贾东旭,也都瞠目结舌。
何大清板着脸,像是在观察。
阎埠贵难以置信,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易中海微眯着双眼,皱眉沉思。
贾东旭见到好几位领导,有些怯场,向后退了退。
刘海中则有些不悦,“致远,怎么和领导说话呢?”
说完,屁颠屁颠上前,伸出手,“娄老板,我是锻工车间高级锻工刘海中。”
娄半城有些懵逼。
刘海中?
我不认识啊!
这人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没看到旁边还有董组长、杨副组长么?
不动声色和刘海中握了握手,然后快速松开。
不带一丁点感情,娄半城脱口而道:“刘同志,我们找小林有正事。”
“你们聊。”刘海中讪笑一声,连忙退到一旁。
董修齐貌似没怎么在意,继续对林致远笑道:“小林同志,你听过子贡赎人么?”
林致远没有说话,倒不是不知道子贡赎人。
而是在想,林家栋的事,半个月还过不去,说明轧钢厂不太平啊!
娄半城想开大会,无非是想彰显自己不是黑心资本家。
公方代表也想掺和一脚,估计是想收买人心,加快平稳接收工厂。
娄半城想捐献,他手下人呢?
公方不可能全部剔除,那这些人,作威作福惯了,容得下有人分一杯羹,甚至夺权?
而且,公方的人,就一定和睦么?
无数个问号顶在了林致远脑门。
阎埠贵见状,还倒是林致远不了解,笑呵呵吊起了书袋。
“春秋时期,鲁国有法,凡是在外见到国人为奴,只要将其赎回,就可以获得官府补偿。子贡赎人归来,却拒绝补偿。子曰:自今以往,鲁人不赎人矣。”
林致远回头,皱眉看了看阎埠贵,显着你了,真是服了!
“诸位领导,我一贯都是踏踏实实做事,明明白白做人,至于其他乱七八糟,我不想掺和。”
董修齐一怔,瞬间恢复,依旧面带春风,“补偿还是要给你,不仅仅因为你,还是为了告诉广大工人同志,只要为集体流血流汗,组织都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