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塞纳伊瞳孔一缩,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只有他父兽跟母兽知道。
她母兽年轻的时候,误踏进了一片荒芜人烟之地,那地方都是瘴气,一旦沾上,就没有兽人能活下来。
而她母兽是个例外,毒素被他带了出来。
那地方没有兽人敢踏足,被称为神罚之地。
“对!!!”
阿塞纳伊一承认,刚才心里暗骂皇甫盈盈的兽人都红了脸。
还以为这小雌性仗着自己漂亮不把雄性放在眼里。
也不怪他们这么想,兽世以雌性为尊,雌性打死雄性多的是。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还有救吗?”
阿塞纳伊要不是心疼他母兽早就死了。
每次毒发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静静等待死亡来临的感觉没体验过的人不懂。
“嗯~你中什么毒我还看不出来。”
皇甫盈盈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症状,只能看出他中毒了。
“你可不可以救救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身着一袭粉色长袍,衣摆随风轻扬。
阿塞纳伊——评论区里
线条流畅的颈项,透出一丝脆弱而又高贵的美。
又一个病娇美人,皇甫盈盈看了一眼台下。
黑御跟亚特诺蒂斯已经不见了,有点心虚。
七阶兽人打架的破坏力太大了,怕波及到其他兽人。
“我没什么想要的。”她现在什么都不缺。
“那我把自己送给你,嗯?”阿塞纳伊脸色透出病态。
“不要,我已经有伴侣了。”
皇甫盈盈摇了摇头,才这么一会儿时间被小蛇知道她的腰就不用要了。
阿塞纳伊眼里闪过受伤,失落的低下头。
“行吧,我自己找个地方待着静静死去吧!”
皇甫盈盈被他这副模样搞得心软了。
“行了行了,我不能保证能治好,我只能说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