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如死者家属所说,在媒体上曝光。

所有的事都止于周院长辞职。

而容聆也可以照常上班。

晚上睡觉前,容聆忍不住望向身边的男人,“你是不是赔钱了?”

谈津墨盯着手机上的股票信息,过了几秒才转过头看她,“我人傻钱多吗?”

容聆,“……”

“那你用了什么办法让家属改口的?”

谈津墨勾了勾唇,视线又移回手机,“高显黑料一大堆,打蛇打七寸,随便挖一个就够他吃一壶。这笔钱是高显赔出来安抚死者,大概是给的够多,家属满意了也就闭嘴了。”

谈津墨自然没告诉她自己用了一些道上的手段,怕吓着她。

容聆提了提被子,又好奇,“那周院长呢?他为什么辞职?”

“你还要回医院上班,有他在,你能安心?”谈津墨转过身,捏了捏她的鼻尖。

所以为了她,他逼走了周院长?

容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虽说顾静瑶是因为他才下手的,但她实在埋怨不了他什么。

回过神,才意识到他刚才做了什么亲密的动作。

她不自然地躺进被窝,转了个身。

过了几秒,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一声,“谢谢。”

原本她以为已经走进绝路,没想到害能柳暗花明。

她欠谈津墨的越来越多了呢。

容聆无奈地在心中的小本本上又记了一笔。

也不知道两年内还不还得清。

翌日,她起了一个大早,给一家人做了早餐。

谈津墨下楼的时候,见她在餐厅里忙碌,又是摆鲜花,又是放餐盘。

听到动静,还附送一个明朗的笑容。

“早。”

谈津墨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唇瓣也不自觉上扬。

邵庭推门而入,拎着航空箱进来。

容聆,“是什么?”

邵庭笑着解释,“是只只的小兔子,前两天有些着凉送宠物医院了,今天算是出院了。”

只只下楼看到小兔子,开心的不得了,捧在怀里亲亲抱抱,连早饭都不吃了。

容聆没想到谈津墨一直养着这只兔子,还养的肥肥胖胖。

也怪不得只只如今这么喜欢他,甚至有超过她的趋势。

只要一会儿不见他,就嚷着,“daddy去哪儿了。”

说不吃味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