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还能晒下线呢!
英姿勃勃地铁路女公安踹了老神棍一脚:“骂谁呢?说话给我注意点!”
随即,女公安警惕地瞥了眼徐槐,用她的从警经验判断徐槐的身份:“你也抱头蹲下,看你就不像好人!”
哎?这话说得,怎么就不像好人了,我这面相多正派!徐槐愤愤不已:“这位同志,你从哪看出来我不像好人?”
“头发为什么剃那么短?是不是刚劳教回来?!介绍信拿出来!”女公安沉声道。
徐槐都懵了,头发短就不像好人?
但也好像有道理,这年头,大街上没几个寸头,除非是劳教劳改,或者无所事事的街溜子。
刻板印象要不得呀!
咦?忘了以前就是街溜子。
还好老岳父给的介绍信,天衣无缝,徐槐二十分钟后,回到车厢,至于神棍老头,铁路公安正在审呢。
天黑了!
天又亮了!
因为是运送支边青年的列车,所以是直达尔滨市,半路一站不停,哐哧哐哧出了山海关。
对于东北人来说,出了山海关,就算回家了。
列车又行驶大半个小时后,车窗外冰封万里。徐槐明显感觉到气温骤降,因为对面的刘翠花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徐槐瞥了眼刘翠花身上,不合身还打着补丁的棉袄,在京城还能凑合,到了东北等着冻死吧。
摇摇头后闭上双眼,全当没看见。
他就不明白了,大冬天把人送到北大荒干什么?那里的冬天,也只能窝着过冬,啥也干不成。
几分钟后,徐槐叹口气,起身脱掉身上的大氅,扔给刘翠花。刘翠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稍显稚嫩地脸上满是茫然。
“穿上吧,就你这破棉袄到了北大荒,还不得冻死。”
“不不不……大哥,我……我不冷。”刘翠花声音轻颤,上下牙齿打架。
徐槐冷喝道:“穿上!”
呜呜……刘翠花一边哭,一边乖乖把大氅穿上,只觉得从心里暖到了脚指头,抹着眼泪偷偷瞥了眼徐槐:
“大哥……你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