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是男生嘛，怎么能跟小女孩尤其是自己的妹妹计较？”

“不然小芷不高兴或哭了，妈妈会揍我们的……”

“所以我们只能让着她喽，该哭就哭，她高兴就行。”

说到这里，他长长叹气，幽幽地道，“小时候是装输，现在是真输，打不过，真的打不过……”

助理点头，又问：“你们小时候跟封小姐的关系很差吗？”

“也没有很差啦……”封侯互戳手指头，扭扭捏捏地道，“我家妈妈生了小芷后就住在疗养院，外公每个周末或节假日都会派车接我们去疗养院看妈妈和小芷。”

“只是，我们每周最多只能见到小芷一次，大家不熟嘛……”

“小芷又特别警惕，每次看到我们过来就抱紧妈妈，生怕我们抢走妈妈……”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跟她玩，就、就那个，你懂吧，就是去扯她的头发，捏她的脸蛋，在她的脸上画乌龟，抢她的零食，弄坏她的玩具，想、想引起她的注意……”

“然后就经常打架，故意输给她，还哭给她看……”

“那时我们经常被妈妈打屁股……”

“我们每次被妈妈打屁股，小芷就特别高兴，抱着零食边看边笑……”

助理一听就明白了。

这不就是幼儿园小男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