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好照顾照顾她,我出去躲一天,等明天我再回来,这家伙非得把我皮给扒了。”
“不行,王妃,王爷身边寸步不能离开人,万一要是有什么,我们该怎么办啊。”
“你是不是怕他醒来,怪罪你,不敢一个人承担责任,还要拉上我一起背锅,你刚刚不说一个人承担责任么,你想想怎么安抚司徒煜吧。”
宁如玉抢过七叔手里的令牌,往外直接跑去,司徒煜本来脾气就暴戾,要是得知这事情是他干的,不剥皮也得挨好一顿收拾,况且她今晚本来就有事情。
“有事拉这个烟花,我立马回来,我先走了。”
七叔看着手里的竹管,又看看司徒煜,不由得脑袋一阵生疼,真不知道他今日这件事情办得是对是错,只不过他必须让王爷忘记许灵筠。
有许灵筠在,他司徒煜根本不会好起来,这个蛊虫是开端,而这世界上没有许灵筠才能终结这件事情。
“一万两黄金,卖许灵筠的命,去千金阁下追杀令,切记不要让王爷知道。”
“是。”
七叔拿着镀金的令牌啊,这是司徒煜给的令牌,司徒煜不在这枚令牌就是话语权,这件事情也必须趁着司徒煜昏迷的时候去做,否则他不定不会同意追杀许灵筠。
而千金阁,只要敢出钱,皇亲贵胄也不在话下,一万两足够了。
北境王府能毁在边境,毁在战场,但是绝对不能毁在一个女人手里,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王爷,老奴对不住你了,你日后要怪就怪我吧。”
七叔摸着司徒煜的额头,如同小时候一般在他耳朵旁低语,但眼神却极其的坚定,上次在北境战场心软了没能杀了许灵均,这次他亲自出手必要了解这个祸害。
而睡梦中的司徒煜,丝毫不知道这一切,在梦里只感觉曾今的那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有些无法抓住,慢慢的一种孤寂涌上心头,而心中原本充盈的那一片天地似乎被腾空一样,再也找不到当初令他心悸的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