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则成,不能成一包药粉送他们上西天。
司徒煜听着她的主意,不由觉得她确实是个疯子,一般正常人谁会想出这个主意来,但这个主意确实简单粗暴且高效。
到了祠堂,洋洋洒洒坐了一堆人,几乎都是她不认识的,宁如玉这边以司徒煜为首,接下来便是宋家人,另外一侧以张阁老为主,除了相府众人便是宁家宗族之人。
正中间便是宁家洋洋洒洒的一大片排位,一眼看去便看到宋君眉的排位,只不过置于边缘角落,蒙上了一层灰,看来合适许久无人打扫的样子。
“老夫来迟了,诸位莫怪。”
循着声音看去,宁相被放在椅子上,虚弱无力,脖颈上还有轻微的勒痕,看上去倒真的有一番寻死觅活的模样,四个仆人抬着才将他抬进祠堂。
“父亲还果真是思念母亲,居然舍得如此荣华富贵,舍弃权势去找寻母亲,前几年倒是没见到你这么深情。”
“玉儿,你母亲昨夜咒骂为父没有照顾好你,为父羞愧之极,要不是为了大端朝早就才去见你母亲了,往后老夫一定好好照顾照顾你。”
“父亲?可刚刚云姨娘说我是野种,怎么父亲肯认下我这个野种?”
宁仲甫脸色一僵,装出一副责怪云氏的模样,这夫妻俩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府外发生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只要今日司徒煜不出手,他拿下一个小女子还不是轻轻松松,为此不惜提起当年的往事,让他这辈子的抬不起头来的往事。
当年他下放到北地做官,三年迟迟没有晋升,一没钱二没人脉,而这时恰好认识了大端首富宋家的嫡女,当时他便知道机会来了,千方百计拿下宋家女之后,却发现他并非完璧,如此屈辱他忍了多年,一直不敢对外说。
今日他算是搭上自己的名声了,无论如何也要坐实宋家的错处,那一千多万两的银子他赖定了。
“这是你母亲的错,不是你的错,再说这些年我也一直视你为亲生女儿。”
他一句话,坐实了她并非宁家血脉,而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他还标榜了自己的宽容大度和抚养之恩,这是想让她无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