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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摇着头,“没有,我一回家他就不在,打电话没人接,发消息也没回。”
洪沫沫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那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啊?什么?”田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洪沫沫那头便挂断了电话。“我去,这什么情况?”田甜嘟囔了几句,盯着手机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今夜的樊江似乎真的一点也不太平。
在灯火阑珊的樊江之畔,滨海大道轻拥着一隅静谧,望江酒店便悄然坐落于此,不显山露水,却自有一番烟火气息。它虽非城中那些金碧辉煌、引人瞩目的顶级豪华之所,却以其独有的温馨与便捷,吸引着南来北往的平凡旅人,他们是商人,是过客,各自怀揣着故事,在这里暂泊心灵的港湾。
一辆白色的商务车停在酒店的大堂外面,车门轻启,一位僧人步下车来,他的身影在夜色与灯光的交织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他的肤色如同长期沐浴在高原阳光下的岩石,黝黑而坚韧,面庞被一块轻纱半遮半掩,仅露出一双深邃如潭、仿佛能洞察世事的眼眸。那双眼,既透着超脱世俗的宁静,又隐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身着一袭由灰色亚麻精心缝制的僧袍,衣袂随风轻轻摇曳,虽略显简朴甚至带有些许邋遢之感,却难掩其内在的庄重与不凡。手中紧握着的一串念珠,颗颗圆润,仿佛承载了无数岁月的沉淀与祈愿。
他的眼眸显得很是清澈,和普通人那被世俗所侵染过的眼珠子比起来,他的眼睛里似乎住着一汪清潭。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在抬头朝着夜晚被灯光侵染成一片朦胧红色的夜空,低声的说了些什么,然后才迈步推开了大堂的门走了进去。
大堂里面没有多少人,值夜的保安见到了他的进来似乎也没有带着那种刻意的偏见,反倒是对他显得很是恭敬。前台的接待人员也见到了他的身形,都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一句话也不敢说的站在那里。
“房间安排好了吗?”面纱下面发出一种沙哑的像是来自高山的声音。
接待人员赶紧将早已准备好的房卡和一个黑色皮包放到了柜台上。
僧人双手合十说了句大家没听懂的藏语,拿起了东西转身离开了这里。
等他的背影彻底的消失在了大堂里面之后,这里的氛围才显得轻松了许多。前台接待以及那些值夜的保安都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便又都回归到了各自的岗位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