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先生,先进屋里坐。”苏爱国支开了其他人,开始要谈正事。
佘青看出来了面前人的意思,但他懒得糊弄,抱着孩子施施然得坐在泥丕房里面最好的一个长凳上。
不止是院子里环境差,老屋里唯一能看得过眼的就只有一张用杨树自己做的实木饭桌,但也因为用得时间过长桌腿位置有些不稳当。
几片破旧得瓦片被老人垫在了桌腿下面,几乎是一进屋苏爱国眉头就紧皱,他这些年是因为路程太遥远,坐火车不方便事业又在发展期没怎么回来,可是每年不管是他还是妻子都没少寄钱回来啊。
不过眼下还有客人在,苏爱国只能把这件事情压在心底,找了几圈才找出来三个碗口有些破损的旧碗。本来有些花纹得碗身因为用的时间过长颜色已经退成白色。
饶是苏爱国见过许多大场面,将这几个破旧的碗拿到桌子上也觉得有些过于寒酸。好在这时司机李瑞已经煮好了茶拎进了屋,茶壶是老式得陶瓷茶壶,虽然有些过于破旧,但从刷洗程度上能看出来老人很爱惜。
茶叶是苏爱国自己带过来的,是一种十分名贵的红茶,一进屋就满屋飘香。苏爱国有些局促的将茶倒在了三个茶碗里。毕竟茶碗有些过于破旧,他觉得面前的这位高人不一定会喝。
还是白兔缓解了他的尴尬,白兔很早早就渴了,但是因为从小都是自己一个人,习惯了忍耐要不是佘青一直抱着他,白兔早就去河边喝水了。
看到茶上桌之后白兔舔了舔有些干涸得嘴唇,将手里的糖自觉得塞在佘青手里,指着红彤彤的茶水用眼神询问佘青自己可以喝吗?
佘青这具躯体只是幻化出来的,他被封印了一千多年早就忘记了人是会渴得,看了一眼白兔有些干裂掉皮得嘴唇点了点头。
白兔难得有些开心得努着小嘴,白皙的脸蛋上有两个漂亮的小酒窝,玄明子扬着猫头看着小孩比之前能感知到的情绪更多了,有些欣慰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