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垚觉得,这郭瑞真是属狗的。让自己“垫资”的时候可不是这这副态度。
这一联想,还真让他想起一个线索。
“抓我的人姓什么叫什么虽然不知道。但抓我的部门里头,有只叫瑞秋的缉du犬算不算?”
回答他的是郭瑞直截了当的挂了电话。
何垚的心却放回了肚子里。
别看郭瑞说话做事是狗了点。但要不是有了寻找方向,应该不会就这么把电话给挂了。
这一点何垚还是相信他的。
“这就完事了?什么时候能走?”老黑看着何垚。
何垚也迟疑,“大概、可能、也许明天?最晚后天……”
老黑这会儿想起一件更要命的事来,“你应该不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吧?”
何垚详细描述了一下跟自己出门的四个汉子。
把老黑烦的不行,“你直接说安排在园区入口的四个人不就行了?你说书呢?完犊子,有个出名的一根筋。肯定得摸过来找机会捞你。”
到了下半夜,还不见人影,连狗都走了。
就在何垚以为两人就这么相顾无言的度过一个抓耳挠腮的夜晚时,狗回来了,还带回来几个穿边防制服的男人。
打开铁门,指着何垚,“你,出来!”
他们常年跟穷凶极恶的人打交道,说话做事可没有国内警察那么和蔼可亲,考虑群众感受顾虑执法尺度。
要震住凶徒,首先自身要有足够的气势。
这致使老黑立刻警觉的把何垚拉到自己身后,“你们要干什么?”
来人说话也不客气,“干什么还要跟你打报告?出不出来?不出来我们放狗了!”
那狗也通人性,闻言立刻抬起前爪扒着笼子口。
牙都呲出来了。
大有一言不合下一秒就窜进去咬两口的架势。
何垚拍了拍老黑的肩膀,冲那几名边防说道:“我俩是一起的……能集体行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