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不是有异动?”苏子籍知道野道人是刚在外面回来,故有此一问。
野道人本就沉吟着想望鲁坊之事,听到代王发问,心里一惊,难道望鲁坊异动,竟与本府有关?
他嘴上则利索回话:“是,望鲁坊各处都设了卡,刚才又增了人,连我回来,都拦着查了查,看着有些古怪。”
“各处都设了卡?可有什么说法?”苏子籍心一惊。
这地住的可是达官贵人,若没个说法,搞出这一场事,怕是要引起朝野震动,以来一些不必要的猜测,以皇帝的为人,要么就三下五除二直接干完一件事,要么就会找个理由,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果然,野道人回话:“说是捉拿一个敢于偷窃御物的大盗,要求清查人数,是否勾结……”
说到这里,想到刚才马顺德上门时的景象,野道人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顿时悚然而惊:“主公,难道……难道是皇帝要对代王府下手?”
这么看,那一切就合情合理了。
先表面安抚住代王府,只给小惩,再围住望鲁坊,等着最后一记狠的?
不怪野道人这么想,实在是这皇帝曾经干过这事,前太子是怎么没的?这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苏子籍却摇摇头:“不至于。”
野道人看着代王这般态度,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心下好奇,不等他问,就听到代王轻描淡写继续说:“不过,既皇上要我闭门,我就索性闭门炼丹,你把物品凑齐。”
说着,就带给野道人一个名单。
野道人低头看了一眼,应着:“是。”
苏子籍又笑眯眯转身对惠道说:“真人,你擅长观看天机,我之前伐山破庙,想必种祸不浅吧?”
惠道一直没有说话,心中百思而转,这时似是醒神,回话:“大王,您所为,乃是顺天应民,的确会有小咎,但不会有大祸,这小咎嘛,与王爷是无妨的。”
但会妨碍叶不悔……
苏子籍心下再明白不过了,神色沉郁,立刻说:“就算这样,我能承受,府内的人未必能承担的起。真人,我欲让你和刘湛,以及辩玄,净化府中的戾气,可否?”
惠道怔了下,迟疑说:“大王,这事怕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