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曹易颜。”
就在刚才,别人都以为,他对刺客问话毫无收获,实际上既没有反驳他的“请教”,又回答了,苏子籍就能得到一些线索。
刺客回答中携带的信息,直指一个人,曹易颜。
“可惜信息太少,但刺客的主人必是曹易颜,难道曹易颜是蜀王的人?”
可苏子籍蹙眉咀嚼“主上”的词,心里顿有了疑惑。
“仅仅是蜀王的人,就算是受敬重的客卿,也难以用得主上这个词。”
“曹易颜,或真有问题。”
这样想着,苏子籍就对着对面侧坐的野道人:“你去派人查一下曹易颜,我觉得这人不简单。”
“是,臣也觉得此人突然来到京城有些可疑。”
对在文会上与主公搭讪的青年,野道人若有所思,微微闭上眼睛,刚才见了一面,论面相,曹易颜也算是贵格,过几年必可以为官,这几乎是预示会中进士,这也很平常。
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一丝丝迷雾,看不彻,看不明,眉宇间更透露着一股阴气。
野道人本就不太放心,听到吩咐,立刻应了下来,又迟疑着说:“主公,这还可以缓下,您遇刺的事,怕已在京城传开了。”
代王在文会上遇刺,当着那样多人,就算调查时会暂扣,可这些人多数是举人,不可能长扣,一旦释放,这些人回去,不可能个个闭口不谈,但凡有一个与别人说了,这消息就会飞快传开,更不用说顺天府府尹带着衙役奔驰到千棋湖,这一路上就不知道惊了多少人。
“……”苏子籍也觉得麻烦,不过这麻烦总归虽牵涉到了自己,但最该烦恼的却不是自己。
“曹易颜这是想要搅浑京城的水。”
“从这一点来看,背后是不是站着蜀王,还未可知。”
“回去想想怎么应付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