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在自己院子里开小灶,是因属于公子的月例少得可怜,为了给公子攒下应酬跟娶妻的钱,玉珠这掌管小院财务的人,就只能是尽量精打细算。
这样想着时,她说:“奴婢夜里出去,听见前院的嬷嬷跟人说,大公子也太狠心了,老爷也过于薄情了些。”
话一出口,玉珠惊呆了。
“我怎么说了这话,我没有记得前院的嬷嬷说过啊?”她心里惊骇,整个人都僵住了。
“什么,你也听说了?”
毕信却根本没注意到玉珠的反应不对,因这话是从玉珠嘴里说出来,立刻就相信了。
“大公子狠心,老爷薄情,难道酒肆的醉鬼说的没有错?”
“娘是被毒死的,并且这事还暗里流传,只隐瞒了我自己?”
毕信下意识握紧了拳,心里冒出一股恨意,但随之而来就是恐惧。
“我该怎么办?如果母亲的死与父亲有关,我该怎么办?”
自己就算是指挥佥事,又能怎么办?
连贴身丫鬟都是跟着受苦,吃穿用度是府里最差,在这种情况下,他该怎么扭转局面,该怎么复仇?又向谁复仇?
指挥佥事,突然间,毕信想到一个人,眼睛一亮,腾一下站起来,对着脸色苍白的玉珠:“我出去一趟,今晚也许回来,也许不回来,你不必等我了,自己先睡吧。”
说着,就向外去。
代国公府
苏子籍正在书房与野道人对垒,野道人下了一着,笑着:“主公虽经常说,自己不善棋道。”
“依臣看,主公的水平,与专业棋手也可分庭抗礼,只是稍逊棋圣罢了。”
苏子籍笑了笑,目光垂下。
“【围棋】12级(10500/11000)”
“不知不觉,我围棋也快13级了,没有办法,蟠龙心法要日常增长,就必须摆棋谱反复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