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灼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再接着问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上官曦，好像是你堂妹吗？”

“……是。”

“哦，本官此行，陛下让我代为致歉，她对于没有保护好上官曦，让她被贼人所杀一事，十分内疚。”

上官谦咬了咬牙，“我等自然是不敢怪罪陛下。”

“那就好。”

江灼和上官谦面对面坐着，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可气氛却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上官谦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眼神飘忽不定，偶尔偷瞄一眼江灼，却又迅速移开，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江灼则悠然自得地轻抿茶水，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光如炬，时刻观察着上官谦的细微反应。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搜查庭院的士兵也都陆续回来了。

长风来到江灼身旁，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低沉而有力：“大人，搜到了！”

江灼微微挑眉，放下手中茶杯，眼神中闪过一抹精芒。

“是上官谦与楚廷来往的书信，这一封的内容，是楚廷承诺事成之后，追封上官曦为太后。”

听到这话，上官谦手中的茶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着：“这......这不可能......”

他明明已经藏好了。

“上官家主，本官还以为这趟没有什么收获呢，没想到，你倒是对自己做的事有信心啊。”

“不，不是我的，这信不是我写的！”上官谦激动地开口，“江大人，这是有人陷害我！”

“从本官进来开始，你就一直处于极度恐慌之中，不是你杀的人，你怕什么？”

“我，我只是，我只是答应刺杀白显，我没有杀庄严旭！”

江灼眯了眯眼睛，看他这样子也不像撒谎。

“把你知道的，一个字不差的全部交代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