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可怜蛋子,冷不冷?你夸我一句,我就带你回家!’
心宜气静,望我独神。
‘以后,你随我姓,就叫……沈卿。我做你师父,教你催眠术怎么样?’
心神合一,气宜相随。
‘在我眼里,阿卿就是最好的。为师一向不讲道理,就是无条件给我的阿卿撑腰。’
相间若余,万变不惊。
‘阿卿,别人诋毁你,你凭什么要捂着耳朵?你要去撕烂他们的嘴,明白吗?’
无痴无嗔,无欲无求。
‘阿卿,去做风,做云,做你自己。’
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沈卿,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
风停,收势。
她看着手中红梅未落的树枝,浅笑低喃:“我记得的,师父。”
她随手一甩,树枝稳稳的插在窗口的花瓶中。
“轻歌,随我出门。”
沈卿带着轻歌来到酒楼,不巧正看见小二跟一个丫鬟在争论什么。
小二看见她来很是谄媚的小跑过来,“贵客您来了,二楼包厢每天都给您打扫着呢!”
“好。”
沈卿点点头,打算带着轻歌上去,却被刚才的小丫鬟拦了下来。
“凭什么她来了就有包厢,我们就得等?”
“这,这位是贵客,那包厢是她买下的。”小二解释道。
“我们出两倍银钱,买她的包厢。”
沈卿转头看向小丫鬟身后的女子,她脸上戴着面纱,眼神却很坚毅。
是不是有病?为什么非要买她的?
“这,这”小二看了沈卿一眼又一眼。
“不卖。”沈卿淡定开口。
“我家主子可是住在东宫!”小丫鬟见沈卿想离开,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