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腿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是我们一直让你蹲着的吗？”

女孩的声音再次叫道：“我不想跟你废话，赶紧把纸给我送进来，我再蹲下去就要死了。”

张小丰：“我没纸，我也没有义务给你送纸，我就是来警告你，占用警力资源属于犯法，我们有权对你进行处罚。”

女孩语气开始暴躁，大喊大叫道：“你为什么没有纸！我都跟你们说了我没有纸，你为什么不给我带过来，信不信我投诉你。”

张小丰还要警告，吴耐从外面走进来。

“喊什么喊啊，在外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她不是说想要纸吗？我这儿刚好有两张，给她送进去吧。”

吴耐将手中买来的东西递给张小丰，当张小丰看到吴耐手里的东西，差点笑出声。

手中拿着的正是两张砂纸，还是最粗糙的那种。

张小丰憋着笑，接过砂纸，对里面喊道：“行行行，我现在给你送进去。”

里面的女孩重重地哼了一声：“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了，非得等我说投诉才行！”

张小丰走进去：“你在哪个位置呢？”

公共卫生间里一共十几个蹲位，每个蹲位都有独立的门。

接着从一个门下方探出一只胖乎乎的手，手上还戴着一枚粉色塑料蝴蝶戒指。

胖手在那儿一抓一抓示意自己的位置，如果不是有人说话，谁还以为猪跑卫生间里来了呢，手的形状实在太像了。

张小丰走过去将砂纸放在女孩手上。

女孩手还没收回去，就喊道：“你赶紧走啊，不许偷看我！！”

张小丰烦的不能再烦，转身向外面走。

结果刚走出两步，就听到后面坑位的咆哮声：“这是什么啊？？你们是不是想害死我！！”

吴耐捂着耳朵走进来：“你不是要纸吗？我们只有这一种纸。”

女孩：“可是，这东西怎么擦屁股？？我见过我爸都是用它磨菜刀的。”

吴耐不在意道：“原来你有爸呀，那你上厕所没纸不给你爸打电话，给我们打电话有什么用？”

坑位里传出气呼呼的喘气声，紧接着小门被推开，一个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五的四边形小仙女从里面跑出来。

吴耐和张小丰，看到对方手中紧握的砂纸。

张小丰震惊问道：“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