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咱俩共享。

这样，你告诉我，今年你们家所有的对联我包了，什么都不收你的。”

话音刚落，老三爷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转头看到王建林脸色铁青，目

王大爷看着四周院子里投来的羡慕嫉妒的目光，眉头微蹙，随即舒展，说道：“行了，赵刚这小子为了让他妈高兴，破费了这么多买了这鱼，咱们过年各有各忙，快都散了吧。”

说完，示意赵刚过来。赵刚望着四周愈发嫉妒的目光，什么也没说，赶紧跟在王大爷后面进了屋，大壮和林海紧随其后，一进门林海便匆匆关上门。

到了王大爷家，王大妈迎了上来。赵刚放下两条大鱼，王大妈找了个大盆把鱼堆进去，随即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饭菜给赵刚，催他先吃。赵刚看着碗里的一小盘酱牛肉有些纳闷，但因腹中饥饿也没多想，大壮和林海围着他的钓具和鱼，啧啧称赞，看得目瞪口呆。

赵刚很快吃完，拿起王大妈递来的温水大口喝了下去，抬头看到大家都期待地看着他，开口说道：“今早我去了百货商店买了一根鱼竿和一些配件，然后到昆明湖钓鱼。本来只想看看有没有收获，没指望能钓到，结果没想到，一条接一条地钓，简直太顺手了，就钓了这么多。”

这话说得，大壮和林海直翻白眼，而王大妈则是满脸信任地点点头，像极了一个慈爱的母亲。

王大爷瞥了一眼那两条大鱼，说道：“钓到鱼没问题，问题是鱼太大了。咱们这几个人根本吃不完，特别是那两条大鱼，还有桶里的那些。你老闫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鱼？院里的人怎么能不嫉妒呢？”

王大妈说：“你说得也对，老闫这些年都没钓到过这么大的鱼。赵刚这孩子难得有这份毅力和耐心，你还要他分给别人吗？”

王大爷摇头道：“完全不分也不可能。不过，赵刚，要想这一年过得太平些，还是分点儿出去。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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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况赵刚早就预料到，也知道无法完全避免，只能以小恩小惠化解。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师傅，这鱼咱们除夕一定冻起来慢慢吃，不过除夕晚上怎么好意思分鱼汤？那不是显得他们在乞讨吗？况且还有个讲究，除夕分鱼，那不是连明年的‘连年有余’都分给他们了吗？”

王大爷拍拍赵刚的肩膀，说道：“新国家有新气象，那些旧说法以后就别提了。不过……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既然如此，咱们就早点处理吧，腊月二十八晚上就做出来吧。”

林海惊呼道：“那年夜饭岂不是没这么大的鱼吃了？”

赵刚瞪了他一眼，笑着说：“两条，另一条不是已经给你留好了吗？”

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是啊，大鱼有两条，大家都忽略了这一点。

大壮也回过神来，感叹道：“守良，这次你真的展示了自己的本事，想要什么就能钓到什么，服了。”

赵刚嘿嘿一笑：“那两条我留着，剩下的给你们家两条，其他的都得送人，一年来欠了不少人情，得还一还。”

大壮笑着说道：“兄弟，真讲义气。不过这些鱼我按8毛拿你的，不占你便宜，我懒得去买，还不一定能买到这么新鲜的两三斤大的鱼。”

赵刚摆手道：“免费拿去也行。”

大壮坚定地说：“那不行，有你这心意，我也得有个交代。”

赵刚不再争执，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柱子哥，今年的油盐酱醋备好了吗？咱们有这么大的鱼，还得多准备些调料。对了，你和师傅买鸡肉了吗？”

大壮嘿嘿一笑：“我这个炊事员早就准备好了，食堂里的东西应有尽有。咳咳。”

大家相视一笑，大壮接着说：“鸡肉已经买回来了，杀好了，每家一只。要说起来，王大爷王大妈还真是偏心。早上出门前，王大妈让我买你爱吃的。但你没说过你爱吃什么，我只是提了一句，你有一次说过月盛斋的酱牛肉好吃，结果王大爷就带我买了十斤酱牛肉回来，我和林海以前也没有这种待遇。”

赵刚笑着说道：“那当然，我的待遇谁能比得了。”

大家心照不宣，无需多言。之后几人又闲聊几句，气氛十分融洽。

王建国从桶里拿出五家留的六条鱼。

剩下的还在桶里。

又回去了一趟。

然后就出门了。

先去百货商场吧。

到了地头，直奔衣帽柜而去。

可能是由于午后的缘故，柜台上没什么人买衣服。

宋明百无聊赖地拿着一把尺子敲打着柜台玩。

王建国疾步上前。

宋明显然看到了他，满脸喜色地迎上前几步。

说道：“建国，你怎么又回来了？

不是去钓鱼了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是不是没钓到？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啊？鱼？你钓的？”

宋明看了看桶里的鱼，又看向王建国说道：“你真钓到了？

真厉害。”

王建国翻了个白眼，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能钓到鱼。

想到这里，他嘿嘿笑了两声。

说道：“我自己也没想到，告诉你吧，我今天钓了好多条大鱼。”

接着向宋明描绘了两条大鱼的模样。

宋明只是嘿嘿笑着，却不开口。

真把自己当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