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光吉听道傻老三的叫声,自己的兄弟自己知道,要是自己不应声,老三是傻了点,但他力气大,跑得快,他可能就会跑出来把自己拉进房间,现场指导,那才是真得尴尬,应道:“刚刚不是教过你吗?进不去抹点口水,用手掰。”
吴耀儒也想起来,平日里抬重东西,在手上抹点口水,更好使力,吐了口口水到手上抹了抹,用力去掰蚊帐。
田美贤听到有人听墙根,有点心慌,顿时松开紧抓蚊帐的手,傻老三用力过猛,蚊帐撕乱了,还手收不住力。手撑到床上,被子都推皱了,手按到席子上。
编织再好的竹席,都免不了有几根出刺,好巧不巧就按到刺上了,傻老三只觉手上一痛,收回手一看,屋里还点着龙凤烛,很亮,傻老三见手上流着血,又道:“哥,流血了。”
吴光吉听到破布的声音,心道:老三还挺猛,就是不知道把弟妹的那一件衣服给撕了。
接着又来了句流血了,吴光吉心里有点吃味,在这一片山里,没人有处女情节,吴光吉从小读书,多少受到礼教的影响,希望媳妇是个处女,偏偏他媳妇是个熟手。
心道:“老三,真是傻人有傻福,三弟妹长那么漂亮,还是个处女。这都流血,洞房算是成功了,去找爹交代去,听人家墙根有什么意思,自己媳妇还没有怀孕。要好好努力,老二媳妇已经怀上了,千万不能让老三的儿子先来。那样自己这个老大的儿子就变成老三了。
吴光吉道:“流血了好,我走了,你们继续。”
次日清晨,田美贤起得很早,由于刚刚来到吴家,她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不知道要干什么,出嫁前娘有过交待,到了婆家一切听婆婆安排。
田美贤去找婆婆,果然婆起得比她早,田美贤道:“婆婆,有事情要我做吗?”
吴婆婆见是老三媳妇,早听四爷说老三媳妇做姑娘时很勤快,十五岁就守着碾坊干活,这个一片山里,一般人家都不用姑娘干活,在农忙时,大姑娘下地也是玩耍性质。
只有嫁了人才开始承担生活的重担,婆婆才是每一个女人生活技能的老师。可是吴婆婆嫁到吴家时,吴家就是有钱人家,所有的活计都有人在做,她也什么都不会,这能让儿媳妇知道吗?当然不能。于是道:“你去煮个玉米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