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小泼皮张三低声说道。
所谓张老儿,自然也就是张员外。
“衙门的人也跑了?”
张长生诧异道。
“老大,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衙门的人什么时候可靠过?”
那小泼皮张三苦笑道:“每次报官,他们都是到来之后,先胡吃海喝一顿,真要遇到事情,各个逃的比兔子还快。”
“是啊老大,这张员外家里这么有钱,肯定跑不掉,依我看,不如咱们趁夜卷了他的钱财,直接离开这里算了。”
另一个小泼皮李四低声说道。
“不错,张老儿家大业大,要跑的话,肯定是跑不掉的,咱们不妨卷些金银细软。”
“我知道他的那些金银细软藏在什么地方...”
其他几个泼皮纷纷献计。
“放你娘的屁!”
张长生毫不客气,一巴掌抽在了一个泼皮李四头上,道:“老子堂堂大丈夫,哪能干出这种事情?”
“可是...”
那李四一脸讪讪,仿佛不认识张长生了一样。
这还是他知道的张大虫吗?
“没有可是,土匪而已,还不是两个肩膀加一个脑袋,有什么好怕的。”
张长生挥手说道。
“您是不怕。”
那李四一脸苦笑。
“张员外来了!”
“见过张员外!”
“见过员外!”
忽然,人群喧哗起来,纷纷向着张员外行礼。
站在张员外身边的张泽,一脸冷傲,目光向着人群扫视,准备找到张长生,却忽然脸色一呆,一下注意到了人群中一座肉山一样的存在。
一眼看去,对方满脸虬髯,膀大腰圆,双袖自然上卷。
露出手臂上结实黝黑的肌肉。
一身上下像是铜皮铁打的一样,威武有力。
他身边的其他护院,还不到他肩膀左右。
“你就是张长生?”
张泽失声问道。
“正是在下,你是?”
张长生皱眉。
说实在的他真没见过张泽。
张泽在七八年前就外出学艺了,那时候的张长生还是镇子中的小人物,只有十来岁年龄,哪能认识高墙大院内的孩子。
“长生,这就是老夫唯一的孩子张泽。”
张员外露出笑意,“他现在师从黑石堡,不久前刚刚回来。”
“原来是少公子,见过少公子。”
张长生拱手。
“长生,叫你们来的原因,想必你也知道了,那黄泥岗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