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这比武啊?过时了知不知?要比和我手里枪比一下啊,找事……”
巡官的声音渐渐听不详细。
一直走出了两条街,张仔七才松了口气,叫骂了起来,
“戳他娘啊!”
叫骂了一声后的张仔七陷入了相当的忧愁中,他嘶着冷气,
“不会被水工帮人找来吧?”
他又摇摇头,自我否定,
“怎么可能,我们两条小鱼来着嘛,找我们,大海捞针啊。”
又突然想起来,问吴青道,
“你没有报过名字吧?”
吴青点了点头。
“戳他娘啊!”
张仔七又叫骂一句,掐脑弼拨的,显得很烦躁。
显然张仔七所在的帮社,没有张仔七自个说的那么厉害。
吴青明知故问道,
“表兄你不是说你们换口帮可不是路边小帮,这么怕水工帮啊?”
“那……这是另外一码事嘛。”
张仔七争辩道,
“你会打是会打,道上的事你不懂的……对了,你刚才怎么没问下一个吃喜酒的是谁?我还以为你打算一家家打过去呢?反而问那个丢了剑的孔护院和魏恩亭?”
雨渐大,已如倾盆,将张仔七和吴青二人逼进了一处屋檐下。
吴青看了眼从屋檐出汇聚落下如瀑布的雨水,对张仔七道,
“问过三个与宴者,该问的也差不多问清楚了,再接着找下一家,没什么用。一个个问过去,哪有那么多闲。雨又这么大,今天是没法继续了,这样吧,表兄,你帮我打听一下魏恩亭和孔护院的事,明早和我说。你打锣的嘛,消息灵通。”
他没有过多的向张仔七解释,解释起来太麻烦,只是半捧半请的想让张仔七继续帮他找九守剑的线索。孔护院也好,魏恩亭也好。吴青就只知道这两个名字。
张仔七一听吴青捧的这话,开心地笑了,也懒得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