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一脸严肃的看着船只里坐着的宁晋阳和明惠长郡主陶白晚。
“奕哥哥,喝茶。”陶白晚将自己亲手点好的茶水递给萧奕。
“咳咳…我都没有那荣幸喝晚晚点的第一杯茶水。”宁晋阳在旁风趣的说道。
“我不渴,太子在此,你日后不可这般不懂礼数。”萧奕摇头说道。
“哼,二哥哥,你看看奕哥哥这般正经,我们小时候不都是这样的嘛,何时需要在乎那礼数了。”陶白晚生气地将手里的茶水放置在桌子上,力度大的将茶水颠了出来,撒了一桌子。
“奕儿的性子便是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宁晋阳见陶白晚板着一张委屈脸,随即好生安稳道。
“明明就是我这次回来一切都变了,许是我母亲过世了,再也不会有人像从前那般待晚晚了,世态炎凉,人心凉薄而已。”陶白晚委屈地蔫巴下来。
“哟,怎么还越说越委屈了,哥哥对你不好吗?上次你跟老七吵到御书房,父皇和我可是一直站着你身边的。”太子宁晋阳看了一眼萧奕,又哄着陶白晚说道。
“舅舅待我自是最好的,可是有些人跟以前就不一样了,娶了嫂嫂便不再理睬妹妹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都白白送了那狼心狗肺去了。”陶白晚边说边看着萧奕,随即委屈的开始掉眼泪起来。
“怎么还哭起来了,奕儿这不是陪着你去听曲儿了嘛。”宁晋阳对萧奕使了使眼色,随即又拍了拍陶白晚的背说道。
萧奕看了一眼那哭的十分伤心的女孩,随即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喝起来。
“你看,奕儿这不是喝了你亲手点的茶了嘛,别哭了。”宁晋阳赶紧说道。
“哼…”陶白晚见萧奕如此,便娇糯糯的闷哼一声,随即擦了擦眼泪,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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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木船靠了案,紫嫣同一众丫鬟小厮在码头处迎接着几人便进了乐音坊。
“为何我这几次来都不见常乐姐姐?”陶白晚奇怪地问道。
“额…常…常乐生病了,如今正在院子里养着呢。”紫嫣见萧奕没有说话,也只能悻悻回道。
“那一会儿我去看看她。”陶白晚说道。
“先去听曲儿吧。”宁晋阳招呼着陶白晚说道,随即几人便去了乐音坊的前厅。
苏禾居中姐弟几人也用完了饭,红琦的东西也搬上了马车,林清欢和柳溪上了马车,红琦坐在前面赶着马车往萧府方向驶去。
待回了清波院,书音已经叫人将红琦的小院子收拾妥当,因为红琦要日日练刀,所以林清欢特意叫人将院子整理的十分宽敞,无任何阻碍。
“少夫人,刚才第一眼瞧见红琦,我还以为你们领了个少年郎来了,惊死我了。”书音一边扶着林清欢进屋子一边感叹道。
“呵呵…红琦自来都是这般打扮,我是瞧习惯了到不觉着有何怪异,之前溪儿一直以为红琦是个男孩子。”林清欢每每想起此事总是好笑,此时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倒是俊俏的很,估摸着出门也是一群小娘子偷看着,只是她好生奇怪,为何要带着面具遮眼?”书音扶着林清欢坐于梳妆台前,开始替她卸下精致的头饰。
“我也是不知道,或许高手皆是如此神秘吧。”林清欢说道 。
书音点点头亦是同意。
“书音,这次找凶手你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奖赏?”林清欢看着铜镜里的书音问道。
“书音从来没有想过要任何赏赐,也是心甘情愿替少夫人分担忧愁。”书音手里的活停了下来说道。
“你不说,那我便替你做主了,我替你想了两个去处,你不必着急回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有的是。”林清欢扭过身子说道。
“少夫人是何意?”书音跪坐下来看着林清欢。
“你若想留于萧府,我可以做主将你纳入夫君后院,但是你是知道夫君的性子,你若安分守己,与世无争便能过上李娘子的生活,清汤寡水的,但是如果你同那胡桃娘一般太过于个性,我自然也是不能留你。”林清欢说了一半停了下来看着书音。
“少夫人,书音没有这些奢念了,大公子一心一意待少夫人,书音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的,书音只想留在少夫人身边伺候着您,别无他想。”书音连忙着急说道。
“还有一处。”林清欢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