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即将尝试前人从未尝试过的新事物之时的狂热的兴奋。
接下来的几天,严呈雪照常接受岿笙歌的教导,包括但不限于破阵,布阵,感知天地气数……多余的时间则是一个人在洞府里面做薛岚要的阵法。
为了更契合薛岚的想法,他还对阵盘上面的阵纹做了有些小改动,让吸收的魔气或灵气能影响的范围更大。
岿笙歌在一边看着青年麻木雕刻阵纹,虽然看上去浑身的精气神都耗尽了,但是手底下的力道还是掌握的分毫不差。
中年人看着严呈雪开口:“为什么不让战傀府器道的弟子去做呢?”
严呈雪看着他开口:“之前我师尊也这么问过,问我为什么不把阵盘教给器道的弟子锻造雕刻。”
青年声音一下子变得非常温柔,像是看见了心爱的姑娘。
“我记得自己当时说,阵盘之上的灵气流动,一丝一毫都是有差别的。这种差别,只有阵法师自己才知道。”
“我要带着阵法上战场,要是不够了解它,和带了一把削自己脑袋的砍刀有什么不一样?”
“前辈之前说得对!我自小就可以看见天地之中的气机纠缠,在我眼中,除了常人可以看见的表象,还有一层更深层次的图画。”
“将那些杂乱的线条理清,组合,最后变成威力强大的阵法。”
“心如明镜,己道自清。世间万物,皆在运转之中……”
青年长舒了一口气:“那种感觉,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