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好像有东西在敲窗户。
陈歌立刻警觉起来,下床打开灯,窗户上映出一张人脸,我们俩都大叫一声,我打开窗户,发现那人是……贝婪?
“你怎么在这?”
“我说你们俩大半夜不睡觉在那里鬼笑鬼叫什么呢。”他还倒打一耙。
“别管他。”陈歌作势就要关窗户。
小主,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贝婪立马求饶。
我们把他拉了上来,盘问之下才知道,他和贝妄吵架走散了,不知道怎么的就到这来了。秉着不偷白不偷的原则,就跑来这里了。
“合着碰到我们俩,还妨碍你偷了?”
“什么叫偷啊,我说江舟,你说话能讲点良心吗?我偷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生存吗?”
“哦,那你可太惨啦。”
我们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从左到右依次是我、陈歌、贝婪。
“往那边去点。”贝婪挤着陈歌。
“你要死吗贝婪,滚。”黑暗中,陈歌拍了被子一下。
“啊,你打哪儿呢!”
看来,是打到他关键部位了。
“道歉,快点!”
“不道,咋滴?”
“你给我等着。”
两个人闹个没完,我索性把灯打开让他们俩闹个够。
“来,打,下去打,房间要是不够你们伸展着,那就出去打,可劲打,活下来的人进来睡觉,可以了吧。”
“睡觉,睡觉,嘿嘿。”贝婪笑着爬上床,“我可不跟他一般见识。”
“哇塞说的好像谁愿意搭理你似的。”
“滚远点。”贝婪说。
“还滚的人是你,我一直都是睡在这的。”
“卧槽陈歌你往那边去点会死吗,你睁开眼看看我都被你挤到哪去了,我一个翻身就要和地面接吻了!”
“不好意思啊,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