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又回到了那个公爵的庄园。我梦见的,是林念杀死珍妮的场景。
“姐姐。”林念抬手伸出两根并拢的手指敲了敲门。
“怎么了?”
“我能进来吗?”
“当然了。”
门,自己开了。林念端着一碗红色的汤走了进来。门,又自己关上了。林心把汤放在一个精致的白橡木镶着金花边的小圆桌上,珍妮坐在窗边看着一本名叫《自由》的书。她把书放下,来到桌边,林念还给她一块满花的丝绸帕子,把碗转了个方向,金汤匙那边朝着她。
“怎么是你来送,贝妄呢?”珍妮捏着金汤匙搅动着红色的液体。
“他去给父亲送汤了。”
“林念,你知道我喝的是什么吗?”
“什么?”
“是药。”珍妮搅动着这些液体,皱了皱眉,“今天的药颜色有些不太对啊。”
林念凑过去看了一眼,用金钥匙舀了一勺仔细闻了闻,“加了你最喜欢的鲜血。”
“姐姐你是生病了吗?”单从这些对话来看,完全嗅不到任何姐妹反目成仇的味道来。
珍妮笑了笑,说:“我很久没有吸过血了。”她闻着这碗药的味道,突然一下子卸掉了伪装,露出一张憔悴到发青的脸,脸颊凹陷,眼神涣散,呼吸都微薄困难。
“你怎么了!”林念扶住她,差一点她就要从椅子上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