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突然闭嘴了。
“用性命发誓怎么了?”我问。
“吸血鬼的誓言很恶毒,必须说到做到才行。”陈歌解释,“那也不对啊,发了誓又怎么样,反正大家玩完就走,对你不会有丝毫的影响啊。”他算反应快的,确实,这年头誓言是最不值钱的。
“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了。陈歌先生,你一昧的怀疑我,是想洗脱自己的嫌疑吗?别忘了,现在这个家里只有你和江舟是外人,你们俩还是同学,论起嫌疑,明显你们俩的更大啊。而且现在你们一个质问贝妄,一个押着贝婪还怀疑我,你们的做法到底是为了这个案子还是为了你们自己,你们最清楚。现在唯一公平公正的邦尼侦探死了 ,哦不对,他也算不上,毕竟和江舟有点关系,你们都没听见吗?他可是说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帮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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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舟,你在误导我们啊。”贝妄趁机补刀,“还有你啊上官颢,你和珍妮的关系最差了,你纸条上可是写着要帮江舟的,别以为一口一个珍妮姐姐的叫着,就可以让你洗脱嫌疑,不存在的。”
“我还没有那么厉害。”
“是吗?我和邦尼一起去看了珍妮的尸体,她被人一刀穿喉,那我也就坦白说了,她喉咙是个大问题,这件事家里只有我和公爵知道,第三个人,就是他上官颢。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就让他自己来说吧。”
上官颢笑了笑,“你天天给她弄那么乱七八糟的药,有一天弄到我头上来了,想害我和她一样,你说我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有一个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啊。”
“她每次吸血最多不超过一个血包的量,吸食的过多,喉咙就会犯病,你那一刀,准的很啊。”
上官颢眸子暗了暗,说:“我再说一遍,她不是我杀的,虽然我很想杀了她,但是我终究是没有那么做。那天晚上,我和贝婪待在一起,是吧贝婪?”
贝婪挣脱开陈歌的束缚,朝着墙冲过去,被贝妄绊了一跤,摔在地上,牙都摔掉了一颗。
“想死?没那么容易,别忘了你现在是吸血鬼。”
“既然没那么容易死,那夫人为什么一刀就死了?”陈歌问,看着地上的尸体,我忍不住走过去拔出插在娜菲玲利夫人心口的刀。
“银质的刀,谁换的。”我举起刀,“贝婪,只有你进出厨房。”
“但也不是只有我能进出厨房,别忘了,你也进来过。”他趴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和她没有任何交集,犯不上杀人。”
“呵,你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