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谁告诉你的?”上官颢轻笑了一声,“斗兽场。”
我跟着他来到那里,地上插着两把骨剑,是哈利的。莴苣靠在那些断墙上,手里捧着一个头颅。
是邦德斯的。
“你还是很爱他。”
“我也没有否认过爱他。”
“哈利呢,他的剑在这。”我问。
“他?”莴苣挑了挑眉,“不在那儿吗。”她指了指斗兽场里面,正中央跪着一个瘦瘦的男人,一身灰。
“他怎么了?”
“赎罪。”她低下头吻了吻邦德斯的额头,“好了,顺着斗兽场往东走,就可以出西西莉亚了。”
“走吧。”我对上官颢说。
我们一路向东,原以为会是绿地,没想到是一望无际的黄沙,俨然已经走到了沙漠里去了。
“等一下我……”上官颢体力不支,差点晕倒,他走在我身后,弯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唇干裂,面色通红。
“你这身体还不如我。”
“要不是阿尔法,你以为你会是现在这样?”
“阿尔法是什么?那个黄色的小圆珠?”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他上下看了我一眼,没有跟我解释阿尔法,而是说:“你会知道的。”